颜色方面都令人难以置信,所形成场景似乎展现某种未知、却塑造完备传统园艺景观。地面上大花园似乎试图保持其自然不规则性,而屋顶上花园则更具选择性,更加体现人为修剪艺术。
天空好像总是阴霾重重,有时还好像看见几场大,bao雨。有时会瞥见太阳——看起来异常巨大——而月亮上斑迹也异于常态,可又直都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很少能够看到如此明镜夜空,竟看到从未见到过星系,认不出来都是些什星座。所知道星座轮廓都很模糊,但都无相同;根据团可以认得出星座来看,当时定是在南半球临近南回归线位置。远处景象总是雾气重重、模糊不清,但却看得见城市外部广袤丛林中长着不知名蕨类植物、芦木、鳞木以及封印木,它们奇妙枝叶在飘浮水汽中好似在嘲笑般摇曳着身姿。天空中有时会出现移动物体痕迹,但在最初幻象之中,直都没有弄清楚那是什。
1914年秋天以后,梦境中就很少再有飘浮在城市上空或是穿越其周围区域场景。看到没有尽头公路穿过斑驳、腐朽、杂乱树丛,穿过和长期以来困扰着城市样怪异其他城市。看到永远沉浸在黑暗中空地上林立着巨型彩色石砌建筑,跨过沼泽上方堤岸——能感受到除黑暗以及潮湿之物别无其他。曾看到广袤无垠地上遍布着饱受岁月摧残玄武岩遗迹——建筑风格与脑海城市中那些圆顶、无窗塔楼极为相似。也曾看到过大海——那里是片雾气弥漫浩瀚海洋,远处是巨石撑起穹顶和圆形拱门城市。还有些无形影子凌驾于水上移动着,而且海洋表面都有异样水流迸发而出。
III
正如所说过,这些疯狂幻象并不是开始就让人心生恐惧。当然,人们自来也都会梦到奇怪事物——与日常生活毫无关联片段、画面还有阅读过内容会融合在起,然后不受约束地、反复以惊奇新方式出现在梦境之中。最初那段时间,会把那些幻象当作自然梦境,尽管之前从来不会做荒诞不经梦。认为很多异常而又模糊梦境定都是源于生活中那些多得难以确定来源琐碎之事;还有部分梦境则反映普通书本中所记录亿五千万年前——二叠纪或者三叠纪时期——原始世界中植被及其他些状况。但是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心中恐惧愈演愈烈,梦境开始变得清晰,并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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