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那痛苦带来折磨令人毛骨悚然。宇宙似乎无力支撑而卷曲起来,其他星座则在黑暗天空中舞动。
突然,卡特感觉到种新平衡。星际空间刺骨寒意侵蚀着他包裹表面,而他也看见自己自由地飘浮在太空中——那座他展开旅程时所在金属建筑早在很久以前就已锈蚀崩塌。在他下方大地上孽生着巨大蠕虫,甚至当他张望时候,条蠕虫竖起数百英尺之高身躯,向他伸出苍白而黏稠前端。但他魔法相当有效。下刻,他已经毫发无伤地驶离亚狄斯星。
VII
在新奥尔良老黑人仆从本能地想要逃避那间怪诞房间里,查古拉普夏大师那古怪声音变得愈发嘶哑起来。
他继续说:“先生们,在向你们出示某些特别证据前,不会问你们是否相信这些东西。那,当告诉你们,伦道夫·卡特这个无可名状怪异存在待在个薄薄金属容器里,飞快地穿越数千光年——那是无数英里路程,需要花费数千年时间——之时,不妨将它们当作个神话来看。在这段时间里,他极其仔细地记录着自己压抑生命活动时间,准备在还有几年抵达旅途终点——1928年或者1928年前后地球——时候,结束这段休眠期。
“他永远不会忘记唤醒自己。请记住,先生们,在那段长得无法度量沉眠之前,他已经神志清醒地在亚狄斯星上那些怪异而可怖奇景之间生活数千个地球年。伴随他长眠只有那不断侵袭刺骨寒意,时而中断险恶梦境,以及从观察孔看到短短瞥。四面八方都是恒星、星团与星云——直到最后,群星轮廓开始变得与地球上那个他所知道星空相似起来。
“直到某天,他进入那个可以被称之为太阳系星系。他看见环绕在恒星系边缘上凯兰斯星与靠近海王星犹格斯星,并瞥见那些驻扎在犹格斯上白色真菌。经过木星时,他近距离观察那上面重重迷雾,并因此解到个难以言表秘密,同时还看见木星个卫星上所展现出恐怖景象。他还凝视过那铺展在火星红润表面巨大遗迹。等到最后,当地球逐渐靠近时,它就像是轮薄薄新月,在视野里逐渐膨胀到令人惊异巨大尺寸。虽然重回故土感觉令他不愿再浪费分秒,但卡特仍旧放缓速度。那些从卡特那里解到他当时感受,想已不必向你们复述。
“最后,卡特盘旋在地球上层大气中,等待着西半球白天来临。他想要在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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