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病发作起来会有多危险,所以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可浪费;想起房东太太提到过楼上病医生曾帮助位受伤工人,于是拖着身子来到楼上,无力地敲响位于房间正上方木门。个奇怪嗓音从门后右侧某个地方传出来,回应敲打声。他操着口流利英语,询问名字以及有什事情。当向他说明来意后,挨着面前这扇门右边另扇门打开。
扑面而来是股冰冷空气。虽然那时正是六月下旬天气最热时候,可当跨过门槛走进那间宽大公寓房间时,却不由得打个寒战。虽然周围贫穷而肮脏,这间房间却显现出令惊异富丽堂皇与高雅品位。张折叠长椅此刻正被当作沙发摆在边,而那些红木家具、那些奢华壁挂、那些古老绘画,以及那些满满书柜都预示着这是位绅士书房,而非个暂居寄宿卧室。这时才明白那个位于房间正上方厅室——那个赫雷罗夫人口里所谓“摆满瓶子与机器小房间”——不过是这位医生实验室罢。而他主要起居生活都在这个相邻宽敞房间里进行,这里便利壁橱与相邻宽大浴室足够他藏起所有衣服和那些粗陋实用东西。很显然,穆兹医生是个出身显赫、有修养同时也很有品位人。
站在面前男人并不高,但身材比例却很匀称。他身上穿着某种裁剪得完美而又合身礼服,张彰显着高贵血统脸上流露着种骄傲但却并不狂妄自负神情。他脸庞上围着圈铁灰色络腮胡子,副老式夹鼻眼镜架在鹰钩鼻上,遮挡住那双突出漆黑眼睛。那鼻子给人种像是摩尔人感觉,而其他地方则显然都是凯尔特人特征。高高前额上,头浓密而又修剪整齐头发优雅地分作两拨,说明他有严格按时请理发师习惯;而整副样子则说明他是个极其聪明而且也有着良好血统与教养人。
就这样,在那股冰冷气流中看到穆兹医生,同时也感觉到种没来由抵触情绪。可是却无法从他外貌上找出任何端倪来说明反感情绪来自何处。也许是那偏铅灰色肤色与冰凉触感让有些反感,但考虑到他疾病缠身状况,这也是可以理解与原谅;只是那种冰冷触感在个炎热夏天里是如此怪异,而这些怪异感觉则总会带给人厌恶、不安甚至是害怕。
但是很快,由衷钦佩之情就令将那些反感情绪忘在脑后。尽管医生那毫无血色苍白双手冰冷而又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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