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卖你这个面子。”她转过身,经过那堆白色的腌生姜箱子,走出房间。
“凯斯,你这次的同伴比较怪,是吧?”朱利问。
“朱利,她走了。你让我进去行吗?求你了,朱利。”
门闩打开了。“慢慢来,凯斯。”那个声音说。
“把你桌子里那些仪器打开,朱利,全部打开。”凯斯一边说,一边在转椅上坐下。
她抿起嘴,摇摇头。
“我的人在新加坡,东京的新宿和浅草也有关系,他们会‘挂’掉,明白吗?”他把手搭在她穿着黑夹克的肩膀上,睁眼说瞎话。“五分钟。就五分钟。你看着时间,行吗?”
“我拿钱不是干这个的。”
“你拿钱干吗是一回事。你非得执行死命令,我就得听任铁哥们挂掉,那是另一回事。”
“胡扯。铁哥们个屁。你是要找那走私犯查我们的底细。”她抬起一只穿靴子的脚,踩在落满尘灰的坎丁斯基咖啡桌上。
片段,来来去去。她包围住他慢慢滑下,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脊背。她就这样骑坐着,好像钉在他身上,不断上上下下,直到两人都已高潮。他的高潮蓝莹莹的,闪烁在一片如同网络般永恒的虚空之中,那些面孔纷纷被撕碎卷走,她强健的大腿湿淋淋地贴在他的屁股上。
工作日的仁清街上,舞动的人群相对稀疏。游戏厅和弹子球店里传出一波一波的声音。凯斯朝茶壶里扫了一眼,里面有泛着啤酒味的温暖微光,邹在看着手下的姑娘们。拉孜在吧台工作。
“你看到魏之了吗,拉孜?”
“今晚没看见。”拉孜故意冲莫利扬了扬眉毛。
“看到他的话,就告诉他我可以还钱了。”
“一直都开着。”迪安一边温和地回答,一边从
“啊,凯斯,你的同伴肯定是带着武器,脑子里还挺多电路。这到底是要干吗?”迪安鬼魅般的咳嗽声好像停在他们俩之间。
“等等,朱利。不管怎样,我会单独进来。”
“老小子,这是绝对的。否则不用进来。”
“好吧。”她说。“去吧。但只有五分钟。超出时间我就进去,让你的铁哥们彻底挂掉。顺便想想一件事。”
“什么事?”
“转运了吗,大师?”
“现在还说不准。”
“反正,我一定要见这个人,”凯斯看着自己在她眼镜上的倒影,“我还有生意要了结。”
“让你离开我的视线,阿米塔奇会不高兴。”她双手叉在臀部,站在迪安的达利钟下面。
“有你在他不会跟我谈的。我不担心迪安,他能照顾自己。但是我若是这样不声不响离开千叶城,会有人挂掉的。我的人,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