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所以事情和姨妈没有任何关系,对吧?”
理查德怀疑地眯起眼睛。“你到底在说什啊?”他问。
“让告诉你吧。”德克说。他在附近长椅上坐
“你这做似乎不太友善。”理查德说,用毛巾裹住要害部位,在毛巾底下穿上衣服。
“不认为她是个友善老太太,”德克答道,“她总在河边闲逛,拖着那条可怜老狗,就喜欢责备别人。游得开心吗?”
“不,不怎开心,”理查德使劲擦头,“没料到水会那脏。而且那凉。给你,”他把毛巾还给德克,“谢谢。你总在公文包里装条大毛巾走来走去?”
“你总在下午跳进河里游泳?”
“不,通常是早晨,去海布里公园游泳池,为让自己清醒下,大脑动起来。刚才忽然想到今天早晨没游泳。”
看上去不知所措、昏头转向。
“抓紧,”德克喊道,“拖你上岸。”
“没事,”理查德吐着水说,“能游——”
“不,你不能,”德克喊道,“快抓住。”
理查德企图游回岸边,但很快就惊恐地放弃,转而抱住救生圈。德克收回绳索,直到理查德来到岸边,德克弯下腰,拉理查德把。理查德爬出运河,呼哧呼哧喘气,使劲吐唾沫,继而转身坐在河岸上,双手扶着膝盖,瑟瑟发抖。
“然后,呃——所以你就个猛子扎进运河?”
“嗯,对。就是觉得运动下说不定能帮应付好这些烂事。”
“然后你就脱光衣服跳进运河?你不觉得这稍微过头点吗?”
“不,”他说,“考虑到河水情况,也许不怎聪明,但完全——”
“你百分之百满足于你做这些事理由?”
“天哪,水可真脏!”他叫道,又啐口,“太恶心。咳咳。呸。上帝啊。游泳很厉害来着。肯定是抽筋。真是好运气,咱们离救生圈这近。哦,谢谢。”最后道谢是因为德克递给他块大毛巾。
他使劲擦干身体。为弄掉肮脏运河水,他险些搓下层皮来。他站起身,左右张望。“能帮找下裤子吗?”
“年轻人——”遛狗老妇人说,她恰好走到他们身旁,站在那儿严厉地看着两人,正要开口责备他们时候,德克开口。
“千个对不起,亲爱女士,”他说,“请原谅这位朋友无意之间冒犯。请,”他说,从理查德屁股里掏出把黏糊糊银莲花,“收下这些,还有问候。”
老妇人挥动手杖,打掉德克手里花束,惊骇莫名地拖着背后老狗快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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