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理查德，”他说，“你肯定熟悉‘薛定谔
猫’这个概念。”他把大半块比萨饼塞进嘴里。
“当然
，”理查德说，“呃，还算熟悉吧。”
“具体说说？”德克嚼着满嘴食物说。
理查德气恼地在座位上动动。“那是
个例证，”他说，“用以说明在量子层面上，所有事件都由概率控制——”
“在量子层面上，因而也就是在所有层面上，”德克说，“只是在比亚原子更高所有层面上，在事件正常轨迹中，们难以区分这些概率累积效应和不可违反物理法则效应。请继续。”
用，”他拿起铅笔扔在地上，“除此之外就只能碰运气。”
理查德清清喉咙。“这是什
？”他问。
“什是什？”
“这些，”理查德叫道，“所有这些。你似乎开家整体侦探事务所，但不明白这到底是什。”
“提供这个地球上独无二项服务，”德克说，“‘整体’词表达本人信念，们在此处理是万物之间本质性相互……”
他把又块凉比萨塞进嘴里。
理查德觉得德克嘴里已经塞进太多东西。食物，加上他说那多话，进出他那张嘴交通可谓川流不息。他耳朵
“对，刚才已经听见，”理查德说，“不得不说，它听起来像个盘剥容易上当老妇人借口。”
“盘剥？”德克问，“唔，要是真有人向付过钱，大概确实就算是，但你尽管放心，亲爱理查德，这种事连千万分之可能性都没见过。活在们所谓希望之中。希望能接到引人入胜且有利可图好案子，秘书希望能付她工资，她房东希望她能缴房租，供电局希望房东能付电费，等等等等。觉得这是种奇妙乐观生活态度。
“另方面，给很多迷人又傻气老妇人个高高兴兴泄愤好理由，同时百分之百地确保她们猫咪能够享受自由。有没有，你问——替你问，因为知道你知道有多讨厌被打断——有没有个案子动用哪怕最少点智慧？而你用不着来告诉你，智慧有多无与伦比吧。不，没有。但失去希望吗？垂头丧气吗？对。直到，”他又说，“今天。”
“哦，好，很高兴你这说，”理查德说，“但猫跟量子力学什全是瞎扯吧？”
德克叹口气，训练有素手指轻轻抖就掀开比萨盒盖子。他悲哀地打量着冷冰冰圆形东西，然后撕块下来。辣香肠和凤尾鱼碎片洒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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