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别吸d,等等等等。事实上,雷格有没有教过任何人都是个问题,就算教过,究竟教什也是个问题。他教授科目,往好里说也是面目不清,他早就被免除讲课重任——因为他会使出他闻名遐迩简单套路,向可能要教学生们开出个令人疲惫冗长书单,而他很清楚这些书至少绝版三十年,若是学生未能找到这些书,他就会大发雷霆——故而谁也没有搞清楚过他研究领域到底是什。当然,他很久以前就采取过预防措施,从大学和学院图书馆里取走书单里那些书仅存拷贝,结果就是他有充足时间做,呃,他想做随便什事情。
理查德和这个怪老头相处得算是还不错,因此某天终于鼓起勇气,问老先生这个“时间学钦定教授”究竟是什。那是夏天里个明媚日子,世界似乎光是因为它是它自己就开心得快爆炸,雷格友善得都不像他本人。两人走过座桥,康河在桥下将校园分为新旧两块。
“闲职,亲爱小伙子,完全是个闲职,”他笑得很灿烂,“小小笔钱,换取少量——或者可以说不存在——点工作。这份工作让永远处在略胜筹不败之地,个安享人生舒服地方,尽管有点拮据。本人诚挚推荐。”他趴在小桥边缘上,指着他觉得很有意思块砖让理查德看。
“但具体研究什呢?”理查德追问道,“历史?物理?哲学?还是什?”
“好吧,”雷格慢吞吞地说,“既然你这感兴趣。这个席位最初是乔治三世设立,如你所知,他很有些稀奇古怪念头,包括认为温莎大公园那些树里有棵是腓特烈大帝。
“教席由他亲自指定,因此有‘钦定’名头。同时也是他本人想法,这点更加不寻常。”
阳光沿着康河戏耍。划船人愉悦地彼此呼喝,命令对方滚开。瘦弱自然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待几个月,脸色苍白如死鱼,走到阳光下使劲眨眼。对对恋人在河岸漫步,无所不在美妙感觉让他们非常兴奋,必须跳进世界享受个把小时。
“饱受折磨可怜家伙,”雷格继续道,“说是乔治三世,你大概也知道,这家伙痴迷于时间。宫殿里摆满钟表。他没完没地给它们上发条。有时候半夜爬起来,穿着睡袍在宫殿里转来转去上发条。你要明白,他特别担心时间会停止向前流动。他生中发生过那多可怕事情,要是时间向后流动哪怕瞬间,他都害怕会有某些坏事再次发生。种非常可以理解恐惧,假如你是个胡乱狂叫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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