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好吧,不过,还有娜佳,她马上也要回来。天啊,天啊,他干是什事……
仅是耳朵,就连握着话筒、顿时紧张起来手指头也听出这声音。这是玛利亚又在他最难受时刻出现。
“是在公用电话亭子里打电话,声音很不清楚,”玛利亚说,“丈夫身体好些,现在时间多些。如果可以话,明天八点钟还上那个街心公园来。”
她忽然说:
“亲爱,心上人!真替您担心呀。有人带着封公开信上家来,噢,您明白说是什吧?相信,这是您,是您刚强帮助丈夫顶住,们切都还平平安安。可是马上想到,您这下子要惹出麻烦来。您性格那样倔强,有时候别人会碰个疙瘩,您就会碰得粉身碎骨。”
他挂起话筒,用两手把脸捂住。他已经明白自己处境之可怕:今天不是敌人在残酷地折磨他。是亲近些人在折磨他,用刑具是他们对他无比信任。
他回到家里,连大衣也没有脱,就给契贝任打电话。柳德米拉站在他面前,他在拨契贝任家电话号码,他相信,断然相信,他朋友和老师也会因为喜欢他,使他受到无情创伤。他急急匆匆,甚至来不及对柳德米拉说说在公开信上签名事。天啊,柳德米拉头发白得多快呀。是,是,真不应该,不能再让她伤心!
“好消息不少,都看到战报,”契贝任说,“不过没有什不起事。噢,今天和几位可敬人士吵场。您可听说封什公开信吗?”
维克托舔舔发燥嘴唇,说:
“是,听说点点儿。”
“好啦,好啦,明白,这种事儿不好在电话里说,等您回来之后,咱们见面再说说吧。”契贝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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