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奇怪,维克托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丝毫感到高兴。
代表实验室发言是马尔科夫。他说话比别人有分寸,不说是政治问题,主要是说维克托脾气不好,甚至还提到他才气。
“他不能不发言,他是党员嘛,不发言不行,”维克托说,“不能怪他。”
但是大多数发言都是很可怕。科甫琴科似乎把维克托说成是骗子和坏蛋。他说:“这个施特鲁姆不来开会,太不像话,们要换种方式和他说话,看样子,他就希望这样。”
白发苍苍普拉索洛夫,就是曾经把维克托著作与列别杰夫著作相提并论那位,说:“某些人围绕着施特鲁姆可疑空论,发动场无耻叫嚣。”
四十
叶尼娅走,维克托家里只剩下片忧伤气氛。
维克托常常连几个钟头坐在书桌旁,连几天不出家门。他很害怕,似乎到街上他就会遇到特别使人不快、敌视他人,会看到他们那杀气腾腾眼睛。
电话铃完全哑,如果两三天中有次电话铃响,柳德米拉就说:
“这是找娜佳。”
物理学博士古列维奇发言也很恶劣。他说,他曾经过高估计维克托著作,是犯很大错误,并且暗示说维克托有民族偏执性,说,在政治上糊涂人在科学上必然也糊涂。
斯维琴把维克托称作“可敬”,并且援引维克托说过话,即:物理学是统,不分美国物理学、德国物理学、苏联物理学。
“是有这回事儿,”维克托说,“不过在会上引用私人之间说
确实不错,是打给娜佳。
维克托不是下子就明白他事情严重性。最初几天他甚至感到很轻松,因为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家里,置身于他心爱书中,看不到那些不怀好意、阴沉眼睛。
但是家里安静很快就使他难受起来,这种安静不仅使他苦恼,而且使他惶惶不安。实验室里怎样?研究进行得怎样?马尔科夫在干什?他想到实验室里正需要他,他却坐在家里,就觉得十分着急。但是,反过来想,想到实验室里没有他照样很好地在干着,他也十分难受。
柳德米拉在街上遇到疏散中女友斯托伊尼科娃,是在科学院机关工作。她对柳德米拉详细地说说学术委员会会议情形,因为她自始至终担任会议记录。
最主要是,索科洛夫没有发言!他没有发言,尽管希沙科夫对他说:“索科洛夫同志,们想听听您意见。您和施特鲁姆在起工作多年。”他回答说,夜里他心脏病发作过,说话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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