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怎会有这样事?你那位将军也许会把你们说话对什人说说,那人就记下来。”
“是啊,是啊,”叶尼娅说,“真奇怪,这样简单问题竟没有想到。”
来到柳德米拉又清静又安宁家里,她更清楚地感觉出自己内心慌乱……
她离开克雷莫夫时没有感觉到、没有想到,在分离之后暗暗使他痛苦、使她不安—尚未断绝对他
柳德米拉很平静地说:
“不知道,也许很蠢。”
叶尼娅问道:
“你没有钟吗?要去库兹涅茨桥24号。”
她已经压不住火气,说:
柳德米拉说过这话,就在心里想,本来托里亚也可能被包围,可能被怀疑干这种事呀。
“可以想见,维克托听到这消息会怎样,”她说,“他现在神经紧张得可怕,总觉得会有人来抓他。他天天在回想他在什地方,和什人说过什话。特别是常常想到那倒霉喀山。”
叶尼娅目不转睛地对着姐姐看阵子,终于说:
“要不要对你说说,最可怕是什?那个侦讯官问:‘既然您丈夫对您说过托洛茨基称赞他文章精彩,您怎不知道您丈夫是托洛茨基派?’后来在回家路上想起来,确实克雷莫夫对说过:‘只有你个人知道这话。’到夜里,猛然想起来:诺维科夫秋天上古比雪夫来时候,对他说过这话。觉得,简直要发疯,觉得太可怕……”
“你倒霉。你就应该遇到这类事儿。”
“柳德米拉,你性格很乖僻。难怪你住着四居室套房间,妈妈却宁愿在喀山孤单单个人过日子。”
叶尼娅说过这两句无情话,便懊悔说得太尖刻,为让姐姐能感觉到她们之间相互信任关系还是胜过偶然争执,就说:
“希望相信诺维科夫。不过总是,总是……为什这话让保安人员知道呢?是怎知道呢?这可怕层迷雾怎来呢?”
她很希望妈妈在她身边。她会把头放在妈妈肩上,说:“妈妈,太累。”
柳德米拉说:
“为什就应该?”叶尼娅问道。“你也可能会有这种事儿嘛。”
“噢,不是。你丢个,又找个。却要对这个说那个事。”
“不过,你也和托里亚父亲分手呀。恐怕你也对维克托说不少。”
“不,你说不对,”柳德米拉用肯定无疑语气说,“这是根本不同两码事。”
“那又为什?”叶尼娅问道。她看着姐姐,忽然感到很恼火。“你要知道,你说话实在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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