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格特马诺夫的同情,这会儿用为涅乌多布
“算啦,什么重要职务,”格特马诺夫把手一挥,“不过,这人是有本事的,据说是一名很好的坦克手。军参谋长是涅乌多布诺夫将军。我跟他在十八次党代表大会上见过面。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
马舒克说:
“是伊拉里翁·英诺肯季耶维奇·涅乌多布诺夫吗?那不用说,先前我在他那儿工作过,后来命运把我们分开了。战前我还跟他在拉夫连季·帕甫洛维奇[21]的会客室里见过一面。”
“分开是分开了,”萨盖塔克笑着说,“你要辩证地对待,要看到同一性和统一性,而不是对立性。”
马舒克说:
这区委,不是一般的农村的区委,而是马格尼托戈尔斯克区委,第聂伯罗捷尔任斯基区委。军不是一般的军,是坦克军!”
马舒克说,格特马诺夫将去担任政委的那个坦克军的军长,是不久前才任命的,以前没指挥过大部队。这是不久前到乌法来的一位前线特工处的工作人员告诉他的。
“他还对我说了一些话呢。”马舒克说。但他却不接着说下去,只是说:“不过,还用得着对您说吗,杰敏季·特里福诺维奇,您是非常了解他的,也许比他自己更了解呢。”
格特马诺夫把敏锐、精明、本来就细小的眼睛眯得更细了,肉嘟嘟的鼻孔翕动了两下,说:
“就算更了解吧。”
“战争时期一切事情都很奇怪:一名上校干起军长,涅乌多布诺夫将军却成了他的下属!”
“没有作战经验,只好屈就了。”格特马诺夫说。
马舒克还是不服,说:
“笑话,涅乌多布诺夫吗,单是他的威望就够啦!他是g,m前的老党员,有丰富的军事工作和国务工作的经验!有一个时期大家都推测他将担任部委委员呢。”
其余的客人也都支持他的意见。
马舒克脸上闪过几乎觉察不出的冷笑,但桌上的人都发觉了。说来奇怪,虽然马舒克是格特马诺夫家的近亲和自家人,而且在亲戚圈子里是个谦逊、喜欢说笑的人,可是格特马诺夫夫妇听着他那柔和而委婉的声音,望着他那黑黑的、神情悠闲的眼睛和苍白的长脸,总感到有点儿紧张。格特马诺夫自己也感觉到这一点,却不觉得奇怪,他明白,马舒克是有来头的,有时连格特马诺夫都不知道的事情,马舒克却知道。
“这人怎么样?”萨盖塔克问道。
格特马诺夫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回答说:
“噢,是这样的,是战争时期露头角的人,战前没什么突出的表现。”
“担任过重要职务吗?”马舒克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