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离作家很近，离小说里
人物反而远。对话呢？因为是小说人物言语，是小说人物“说”出来，这样语言和小说人物是零距离，它呈现是小说人物性格，恰恰不是作家个人语言风格，作家很难把控，它其实不在作家权力范围之内。你很难保证这些话是小说人物说，而不是来自作家。许多作品如此热衷于对话，并不是因为作者对话写得好，而是因为作者在叙事与描写方面不过关，没才能，怕吃苦，想偷懒，回头
想，嗨，那就用对话来替代吧，多省事呢。这样对话其实不是对话，而是规避描写与叙事。老实说，
至今都看不上从头到尾都是对话小说。从头到尾都采用对话，写写通俗小说是可以，纯文学肯定不行，纯文学有它难度要求，对对话也有特殊要求。在这个问题上们定要有数，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无知就以为对话很好写。罗曼·罗兰写小说已经功成名就
，后来写起话剧，有人问他为什
，他说，练习写对话。这是很能说明问题。在过去二十年里头，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多次请写话剧，包括林兆华导演，直没答应。许多人都批评，说太傲慢。哪里是傲慢哪，上帝，是没那个本事。千万别以为小说写得好对话就定写得好，每个作家都要扬长避短。
二、诗人之痛。
对诗人之痛特别有兴趣，因为喜欢李商隐诗。这个李商隐呢，和沃滋沃斯样，也是个痛苦辈子诗人。其实，如果们把中国诗歌史翻出来看看，从屈原，到王粲，再到庾信、李白、柳宗元，路捋下去吧，们很快就可以发现件事，每个诗人都有自己“李商隐之痛”，就像北岛所说那样，“每棵树都有自己猫头鹰”。——就在现在所坐这个位置上，陆建德老师说过句话，巧，李敬泽老师也在这个座位说过句话，两位老师话是样。两位老师说，中国诗人都有句话憋在心里头，说不出口：
痛苦啊，到现在都当不上宰相。
在座同学如果当时也在场，你们定还记得。
中国是个诗国度。美妙是，辉煌中国诗歌史是由代又代官场失败者写成。这个太独特。他们痛苦，但是，请你们注意下，他们很少因为他们诗歌而痛苦，除那个倒霉贾岛。这是非常有意思。可以这样说，们诗人都有自己“李牛党争”，他们都在这个夹缝里，他们生不逢时痛苦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虚负凌云万丈才，生襟抱未曾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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