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讲,如果你在研究中要发表新思想,你必须保持客观和冷静态度。但是研究良质则推翻这种假设。这种态
到台面上,他必须战斗并征服委员会主席,但由于他亚里士多德观点,这战斗甚至不可能开始,而他脾气也极不能容忍反对意见。所有这些加起来,就构成幅非常沉郁画面。
于是他坐下来,提笔写信给芝加哥大学"观念分析与方法研究委员会"主席。这是封只可被描述为想被开除挑衅信,作者拒绝安静地闪躲到后门,取而代之是,他创造出有分量景使对立者不得不把他轰出前门,从而给与这挑衅前所未有重量。稍后,他提起精神到街上去,在确定门已完全关上之后,他使劲地捶着它,让自己疼痛,并说着:"好吧,试过!"通过这个方式来减轻良心负荷。
后来斐德洛决定写封信给主席,说明他现在实际研究范围是哲学而不是英语作文。接下来他说,把研究分成实质和方法两个范畴,是源自于亚里士多德二分形式和实质方法,对拒绝二元论人而言没有多大用处,因为他们认为这两者其实是体两面。
他说,他并不是很确定,但是支持良质就是反亚里士多德理论。如果这个论点是真,他必须要找到适当地方发表。任何所伟大学校必然能接纳对它基本理论挑战,否则就是二流学校。斐德洛宣称他研究正是芝加哥大学所期待。
他承认这种说法有些夸大,但他自己无法完全公正地判断自己论点,有谁能毫无成见地评价自己论点呢?如果有人能提出个突破东西方哲学理论,同时还能结合宗教神秘主义和科学实证主义,那就具有历史性重要意义,这样理论会把这所大学推到前所未有地位。然而在芝加哥大学,没有人真正接受这种理论,除非他把某个人给赶出去——那就是亚里士多德。
接着他说得更夸张,充满幻想。
你会察觉,他已经不再重视他言论对别人影响力。因为他深陷在良质形而上学之内,无法看清外界事物。由于没有人解他内在世界,因此他完。
想当时他定觉得自己说是真,所以他态度或是表达方法是否恰当并没有多大关系,因为他认为自己说太重要,没有时间做修饰工作。
如果芝加哥大学对他说美学比对理性更感兴趣,那它就丧失建校原始目。
情形就是这样,他真这样相信,这不是另外个需要现有理性方法考验新思想,而是对现有理性思想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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