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故意在阿冰面前调侃哨牙炳:“特地来看你个仆街仔点样洗捻,等下定要掏出来让大家看个够!”
阿冰掩嘴而笑,哨牙炳则大方回道:“廖老板,们在浴德池起泡过几百次上海澡,早就互知长短,还有什好看?全香港,当然系你最长!”
阿冰笑得更开心,呛两声,廖丁凡吮口夹在手指间雪茄,道:“呵,炳嫂千万要保重身体,去到鬼佬山旮旯地方,阿炳以后得番你个女人,辛苦你。你确是大方,如果家黄脸婆有炳嫂半器量,就快乐过神仙!”
聊笑阵,廖丁凡使个眼色,示意哨牙炳到大厅侧小房间坐下细谈。廖丁凡告诉哨牙炳,无头Sir今晚不方便亲临致贺,但托他带话,提醒阿炳留意鬼手添动静,虽然他和福义堂大哥木在筹备赌场,却仍暗中跟细眼超和鹤佬德眉来眼去。哨牙炳脸色沉,叹口气,暗忖人虽未走,茶却已凉,鬼手添原来是个养唔熟反骨仔,但今夜是沐龙大典好日子,得先忍住,明天才把他召到堂口严辞责问。
廖丁凡道:“无头Sir只是善意提醒几句,你留心下便好,唔好阴沟里翻船。既然要走,就要走得清清爽爽,去到番鬼佬地方,安心享下清福,搞多几个黑鬼婆,但千祈唔好俾炳嫂发现,她会阉咗你,们汕头女人好捻恶死。来,推几口牌九,好久冇同你赌钱!”
两人步离房间,走向鬼手添赌桌,大家挤出空位让哨牙炳和廖探长站到桌边,阿炳对站在他对面鬼手添喊道:“阿添,玩归玩,要玩得规规矩矩,收起你其他几只鬼手,唔捻好对炳哥出古惑!”
就是在这番牌九局里,哨牙炳连取三铺“鸳鸯六七四”。
[1]意为:苏格兰制造。
[2]指男人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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