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养眼女人;少花点钱,女人丑些,但终究是女人,不见得无法让他爽快。床上艳事多,男人顶多被看成“*”,女人却是“贱”,*和贱可有天壤之别。这些年来金牙炳并非没对女人动过心,但担心旦出乱子,阿冰可非好惹,他向来怕烦,那就算,偷偷摸摸亦是情趣,反正阿冰早已睁只眼、闭只眼,在家门以外寻欢作乐,抖完下身,干手净脚,剩下时间用来应付其他烦心事情,他认为更划得来。在阿冰身边,他感觉非常自在,不,应该说是非常实在,不仅闲话家常觉得心宽,连在吵架时候亦感到浑身是劲,气完,便爽,而那种爽跟在其他女人身上爽快截然不同。
金牙炳把算盘珠子推上拉下,撩拨得越来越急促,咯咯哒,哒哒咯,像敲着木鱼,忽然手指头戛然止住,因为个比喻浮现脑海把他逗笑:对,老婆是用筷子呼呼呼地扒进嘴里白米饭,吃得胃肠充实,如果浇淋几滴热猪油更回味无穷,天半顿不吃饭,胃里空荡荡地难受,浑身乏力;其他女人则像粒粒地夹起虾饺烧卖,固然美味可口,但总不至于从早到晚把虾饺烧卖当饭吃吧?
想出这样比喻,金牙炳自鸣得意,开心笑几声,手肘支撑着椅柄,拎起算盘高举在半空里左右摇晃得哗哗沙沙地作响,像战士凯旋。他自觉摆定所有女人位置,心安理得。他瞄下钟,傍晚六点半,是回家时候,纯胜哮喘病这几天发作得严重,阿冰千叮万嘱要他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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