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他老人家圣诞快乐,新年愉快,不管他是什样人!”斯克掳奇外甥说。“他不肯接受祝颂,然而还是希望他能够得到快乐。为斯克掳奇舅舅干杯!”
斯克掳奇舅舅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得那高兴和轻松,因此如果那幽灵给他充分时间话,他定会对这群毫未觉察他在旁人举杯祝贺作答,而且用他们听不见说话来感谢他们。但是他外甥那句话最后个字刚刚说出口,这幕景象就全部消逝;他与那幽灵又开始他们旅行。
他们看见许多,他们跑得很远,而且访问许
钝呢。
那幽灵发现他兴致这样好,觉得很高兴,就对他表现出那宠爱态度,以致斯克掳奇居然像个小孩子似恳求它,准许他逗留到客人散去以后。但幽灵说,这是办不到。
“这儿又有种新游戏,”斯克掳奇说。“再待半个钟头吧,幽灵,只要半个钟头!”
这是种叫做“是与否”游戏,斯克掳奇外甥要在心里想好样东西,让其余人把它猜出来,而他对于他们提出问题只是看情况回答声是或否。他,bao露在像迅猛炮火般盘问下,结果吐露出他所想到东西是种动物,种活动物,而且是种讨厌动物,野蛮动物;这种动物有时候咆哮,有时候嘀咕,有时候讲话,就住在伦敦,在街道上走来走去,没有被人拿去展览,也没有被人牵着,而且不住在个动物园里,也从来没有在市场上被屠宰;它既不是马,也不是驴,既不是母牛,也不是公牛,也不是老虎、狗、猪、猫、熊。当每个新问题向他提出时,这位外甥总要重新哈哈大笑番,他被逗得那乐不可支,只好从沙发上跳起来,在地上跺着脚。最后那个胖妹妹,也笑成同个样儿,叫起来道:
“猜着啦!知道它是什,弗雷德!知道它是什!”
“是什啊?”弗雷德问。
“就是你舅舅斯克掳—掳—掳—掳—掳奇。”
确就是他。大家都表示佩服,不过有人抗议说,弗雷德对“是不是狗熊呢?”这句问话,应当回答“是”;因为如果是个否定回答,那末假如他们曾经想到这方面去话,这个回答就足以使他们联想不到斯克掳奇先生身上去[29]。
“说真,他给们许多乐趣,”弗雷德说,“们如果不喝酒祝他健康,那就未免太忘恩负义。这儿有杯烫热酒[30],就在们手边;因此说,‘为斯克掳奇舅舅干杯!’”
“好啊!为斯克掳奇舅舅干杯!”他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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