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长满老茧手,彼此紧握着,举起罐头里掺水烧酒,互相祝贺圣诞快乐;而且其中个——年纪大些那个,脸上布满种种饱经风霜创伤,正像条旧船船头雕像似——唱起支雄壮歌曲,这歌声就像是刮起阵大风。
这幽灵又奔向前去,在那漆黑、汹涌起伏海面上空——奔啊,奔啊——直到它告诉斯克掳奇说,离随便哪个地方海岸都很远,他们才在条船上停下来。他们站在操纵着舵轮舵手旁边,站在船头守望者旁边,站在值班高级船员们旁边;黑黝黝幽灵般身影站在他们各自岗位上;但是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在哼着支圣诞节曲子,或者怀着个圣诞节思念,或者低声地对他伙伴谈到某个过去圣诞节,言谈之中带着重返家园希望。船上每个人,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是好人还是坏人,在这天互相交谈中,都比年之中任何天更友好;在某种程度上,共同分享着这个节日欢乐,同时记起他所怀念在远方人们,并且知道他们是乐于记得他。
斯克掳奇静听着风呻吟声,想到要在那寂寞黑暗中,越过道陌生深渊(它深处藏着些机密,正如死亡那深不可测)向前行进,真是件多严峻事情啊。使斯克掳奇大吃惊是,当他正在这样想着时候,忽然听见阵哈哈大笑声音。使他格外吃惊是,他听出这笑声竟是他自己外甥声音,并且发现他现在正在间明亮、干燥、闪光房间里,而那幽灵正微笑地站在他身旁,带着种表示赞许亲切神情对这位外甥看着!
“哈哈!”斯克掳奇外甥笑道,“哈哈哈!”
如果你碰巧——这种机会可能性是很少——知道有人笑得比斯克掳奇外甥更愉快,那只想说,也很愿意认识认识他。把他介绍给,要想法跟他交个朋友。
世事安排,真可以算是公正、不偏和高尚:疾病和忧愁固然是要传染人,可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欢笑和快乐更能传染、更无法抗拒。当斯克掳奇外甥笑成这个样子——捧着他肚皮,转动着他脑袋,扭曲着他脸儿,做出许多最古怪模样时——斯克掳奇外甥媳妇也笑得跟他样起劲。而他们那批聚会在起朋友们,也都不甘落后,使劲地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圣诞节是胡闹,真!”斯克掳奇外甥叫道。“而且他确这样相信。”
“那他更应该害臊,弗雷德!”斯克掳奇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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