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哀伤使人对她产生无限怜爱,真想解解她在想什,她在白雪皑皑山峰那边看见些什,还是在想“怎样闲荡番”?
第个想法(那是通过思考得出):她是个酒鬼,而且是个放荡女人。这个美丽得出奇北方女人穿是最时髦衣衫,却又沾着脏腻,等不到这衣服由脏变坏,她很快就会把它扔掉,马上裹上件新。接着产生另个想法是下意识,但更强烈。其实不是什意识,不是,这只是种男性常有不安本分情绪,觉得这个自由自在美人儿正在向发出呼唤。
第二天,坐在下通古斯卡河岸边钓鱼,忍受着蚊子叮咬,心里想着那个美人,感到痛苦烦恼。她像谁?她让想起谁来呢?忽然发现:像它,像这条河流——下通古斯卡河。领悟到,它,这条下通古斯卡河,从今往后将以无言悲戚呼唤着人们,把人们招引到它身旁。它身穿石制衣裙,沿边镶着各种饰物:有地方是永不消融冰晶,像光耀夺目沉甸甸金刚钻;有地方是两岸火红姣艳鲜花,像两条花边;有地方是长着水珠晶莹羊胡子草石岬、青青草地、满布砾石河湾,还有那不顾切从密林里寒气森森残枝败叶中冲出来湍急溪流,以及切有生命、能发出声响、使河水得到慰藉生物,所有这切都将使人们永远铭记着这条饱经忧患愁河。
在原始森林和林中沼泽地上空,虚幻地呈现出远山白色群峰,远近错落,高下相间,此刻,切生灵连跑带爬,逃向群山那边,以躲避蠓蚊围攻。只有和阿基姆听任蚊子肆虐,依旧流连在林中水流湍急小溪旁,观赏着野性难驯流水绘出那幅烟雾缭绕、令人心醉奇景。们那顶橙黄色帐篷转眼之间变得灰黄灰黄,显得有点儿脏。原来那是蚊子嗅到人血腥味,立刻飞来,在帐篷上密密麻麻地盖大片。它们叫人不得安生,叫人无法吃饭、睡觉、思索。烈日当空时候,北方蚊子,寒地产儿,受不这热气,纷纷躲到草丛里,于是林边灰白草便微微颤动起来,发出阵咝咝声。阿基姆点着烟草,熏赶帐篷里蚊子。他穿好“拉锁衣”,坐在那儿,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阵阵嗡嗡声,不时大声地喊着,叫快躲起来,见不理睬,他便慢条斯理地说:“唉,你不懂!要是让它们叮上,可就没命啦!”
带着小瓶“德塔”牌防蚊油,身上穿着件海军涂胶轻便上衣,里面还有衣服和衬衣,从头到脚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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