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架C47,又叫美龄号,跟蒋宋美龄女士有关。飞机有可能是在模仿‘驼峰飞航’训练失事飞机。”
那是二战太平洋战争初期,日军占领缅甸,切断滇缅公路──这是中日开战后,耗费数十万人开辟出来,运送物资给中国后门
闻到杀千刀味道,鹿肉腐烂发臭,白蛆钻动,快乐得不得。布鲁瓦把鹿肉剁开,肉屑溅到士兵脸上,他们退到没有路,看着地上蛆像是没有头、没穿衣缩小版女鬼们爬过来。
古阿霞很清楚,布鲁瓦没有开玩笑,他确实煮“勇士汤”给士兵喝。在古阿霞记忆中,邦查巫婆会把肉放进罐里,放少许盐巴与酒,等到长蛆后煮汤,那是古怪治病方法,只有老邦查人才敢喝。
布鲁瓦却说,德鲁固族文化不同,日本人在“太鲁阁战役”后没收他们所有猎枪,将他们迁村到平地,打猎只能走路到远山用传统陷阱放吊子。山区来往很远,晚步去,山羌水鹿都死在吊子上,山猪力气大能咬断苎麻丝,黑熊扯断前掌脱困,据说高砂豹能咬断脚脱困,只留下断裂前掌。那些鹿尸与断掌,蛆只吃到表面,虽臭,肉还是能食,猎人发现煮汤能成为美食,唯有吃才能成为勇士。
布鲁瓦勇士汤煮好,群人鸟胆,都躲得远。能当到特种兵,五个有三个原住民。布鲁瓦眼神瞅几个深目家伙,说:“你们家阿公都是喝这个长大,过来喝啦!”他们只好聚过来喝,宁愿喝,也不愿承认是“番仔”。其他人见状,靠过来用指头沾吃,突破恶臭这关,味道还马虎,完全被玉米甜味盖过。勇士汤不受青睐,而勇士最好朋友是孤单,布鲁瓦孤单地吃,决定剩下锅底留到明天当早餐,顺便给士兵们考虑晚要不要吃。
到入睡时刻,古阿霞想找个好角落,她第八次尝试拉开铝墙上那个奇特把手,门锁竟然迸出清脆声,开。素芳姨站起来阻止,却来不及。古阿霞走进去,看到是重力扭曲空间,还有两具穿着连身浅绿飞行装白骨坐在那,是死人骨头。
古阿霞大叫,吓得跑回去,整座美龄山庄人都举灯望过来。她明白,眼前铝骨架构鱼腔旅馆其实是架飞机,她第次搭飞机竟然遇到这恐怖事。
“这不过是架飞机。”素芳姨说。
“可是有死人。”古阿霞吓着,所有跑去看人也都看见两具骨骸。
“知道,因为这是飞机,总得有人开。”
“可是,”古阿霞想再说出自己恐惧,却发现多不合时宜,改问,“他们为什会停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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