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合当初,不过是希望结伴同行,双方对彼此都没有过份要求和占领。选荷西,并不是为安全感,更不是为怕单身辈子,因为这两件事于个人,都算不得太严重。
荷西要,亦不是要个洗衣煮饭女人,更不是要朵解语花,外面洗衣店、小饭馆,物美价廉,女孩子莺莺燕燕,总比家里那个可人。这些费用,不会超过组织个小家庭。
就如上面所说,们不过是想找个伴,同走走这条人生道路。既然是个伴,就应该时刻不离胶在起才名副其实。可惜这点,们又偏偏不很看重。
许多时候,们彼此在小小家里漫游着,做着个人事情,转角碰着,闪下身,让过双方,那神情,就好似让个影子似漠然。更有多少夜晚,各自抱本书,啃到天亮,各自哈哈对书大笑,或默默流下泪来,对方绝不会问声:“你是怎,疯?”
有时候,想出去散散步,说声“走”,就出去,过会自会回来。有时候早晨醒,荷西已经不见,亦不去瞎猜,吃饭,他也自会回来,饥饿狼知道那里有好吃东西。
。
可以确定,要是们现在再结次婚,法官问:“荷西,你愿意娶三毛为妻吗?”他这个习惯性“不”字,定会溜出口来。结过婚男人,很少会说“是”,大部份都说相反话,或连话都不说。
荷西刚结婚时候,好似小孩子扮家家酒,十分体谅妻子,情绪也很高昂,假日在家总是帮忙做事。可惜好景不常,不知什时候开始,他背诵如教条男性自尊又慢慢苏醒。
吃饭时候,如果要加汤添饭,伸手往面前递,就好似太阳从东边出来样自然。走路经过张报纸,他当然知道跨过去,不知道捡起来。有时病几天,硬撑着起床整理已经乱得不像样家,他亦会体贴说:“叫你不要洗衣服,又去洗,怎不听话。”
回答他:“衣不洗,饭不煮,地不扫,实在过不下去,才起来理。”
偶
“不理不可以吗?你在生病。”
“不理谁理?”渴望这人发条开动,做个“清扫机器人”有多可爱。
“咦!谁也不理啊!不整理,房子又不会垮!”
这时候真想拿大花瓶打碎他头,可是碎花瓶也得扫,头倒不定打得中,所以也就算。
怎样女人,除非真正把心横着长,要不然,家务还是缠身,样也舍不得不管,真是奇怪事情。这种心理实在是不可取,又争不出个三长两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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