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婆说,她在你以前读小学等你。”
“谢谢,祝福你们。”
再次言谢,泪水滑下来,感觉这都市夜晚亮起来,被某班公交车上
挂断电话,被搞得头雾水,对这种银行借贷款业务问话口气搞得不舒服。不久,电话再度响起,又是陌生电话,太奇怪吧。犹豫八响,在“死道友”们催促下接通。
“抱歉,同学刚刚口气不是很好。请问,你是黄莉桦小姐吗?”这次是女性声音。
“你是?”
“们遇到你‘阿婆’,她在找你。”她用客家语说那两个字。
心防下崩溃,点头说是。对方定是开手机扩音模式,听到回应时,那边有十几个人大喊找到你,找到,并传来激情掌声,好像在这座城市有桩美好事发生。
人,没有祖母。她也许去上厕所,也许先去吃个晚饭,因为排在下午热门门诊通常会塞诊到晚上十二点,台湾医生都有劳碌命。
急,抓住出来叫号护士,指着门口就诊单中祖母名字,询问她病况,护士以病人隐私拒答,以家属焦急相求,她进入诊间去翻阅病历,开个门缝对说:“她过号,也没有看诊。”
怎回事?要是祖母独自看诊,半途脱逃是可能,但总不可能连酒窝阿姨也脱哨吧!这出什问题,好焦虑。起跟来“死道友”倒是乐观,说这两个老人不会丢掉,说不定在附近吃个浪漫烛光晚餐,顺便散步。至于为何不看诊,大家没答案,最后结论竟然是这年头老人烛光晚餐只剩遗照前白蜡烛与白饭。
们晚上八点回到游泳池家,空荡荡、黑漆漆,只有抽水马达声,只有冰冷瓷砖凹陷大槽池。祖母与酒窝阿姨尚未回来。到九点,大家失去耐心,但也只剩等待。
忽然间,有个陌生电话号码打来,打破泳池家宁静,大家转头看。犹豫之后接起来。
“发生什事?”问。
“你阿婆下车时,给张字条,要们找你。”
“为什?”
“们很努力地阻止她被人赶下公交车,但没做好,很抱歉。你阿婆下车时,撕下记事本上电话号码给们位同学。可是电话号码末三位糊掉,们分批打四百多通电话,终于找到你。”
“谢谢。”
“是黄莉桦小姐吗?”这来自不熟悉声音,男性。
“你是?”
“你是吧!”
“你是谁?”小心应答。
“说吧!你到底是不是黄莉桦小姐?”那个男性提高音量,背景伴随嘈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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