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以为没被强*过,而且不是老公之类人,是烂人,你愿望已经完成。”园长冷冷地说,“忍过去就好,不像你拿来逼人。”
这时园长手机传来歌声,不断重复“啊!是白痴是呆子,是个只会嚷嚷胆小鬼”这几句歌词。这首来电铃声是专属于母亲。园长冷刀目光仍插在脸上,脸是她砧板。她没有回头地后退,拿起桌上手机,通话:“正在跟你女儿谈,她同意,这件事敲定,来,你跟她确认。”
接下递来iPhone手机,瞄到屏幕上母亲代称是“贱人号”,问:“你谈妥?”
母亲在那头说:“这不是逼你,是不想让你受苦,接下来要到法院奔波
黑狗没有惨叫,是主人用绳子紧紧套住它脖子,脚踩住狗脖子附近绳索,黑狗在地上不断扭动身躯被打。那支棍子最后往狗头上挥,非常用力,听到骨头碎裂声音,黑狗便安静地躺在水泥河道上,血溅开来,很浓血。猛地紧张,肩膀拱起来,抠着指甲,看着死狗眼睛往桥上看来,那透彻眼可以装下蓝天,现在只装下死亡和眼泪。主人拿出根烟抽,把烟吐出来,往上瞧。在那缕往上飘浓烟中,看到他冷冷眼睛瞪来。再度吓到,连跑走力量都没有,看着他把死狗踢进柳川,看着他从河岸阶梯走上来,看着他沿河畔人行道走来。在这个过程中,他都用那双冷冷眼睛盯着,直到这双眼跟距离不到半米。不知道为什,连逃跑勇气都没有,像浴缸被拔掉栓子样,全身力量被恐怖旋涡抽走,还发出尖锐叽叽声。那双冷冷眼睛是两个旋涡,瞪着,他用手拉开上衣,伸手用力捏下乳头,说:“这小,比狗还小。”然后离开。在桥上站很久,脑袋里充满恐惧。
现在,这种恐惧再度弥漫体内,而且变成强大愤怒,出现低血糖颤抖与无力,狠狠瞪着园长,双手掐着指甲,用失去理智声音跟她说:“希望你也被强,bao。”
现在瞬间失去声音,掉入安静。
“希望没听错。”园长说着,用眼睛冷冷地看着。
“正在体验那种痛苦,希望你也有。”
更安静,只剩彼此眼神逼视,然后园长说:“强,bao,不就是每个女人要走过路?”
“……”
“哪个女人做爱,每次都能得到自己同意?”
“……”
“你阿嬷、你妈妈、你自己,连家族那些女人,都会经历被自己男人硬干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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