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妈很优秀,很能干,不止谈这条件吧!”
“当然。”
“说说看,想知道。”
“三十万元和解金。”园长比出三根指头,说,“可以装在爱马仕‘凯莉包’里给你。”
“妈妈真只有这样说?”很明白,在母亲观念中,在这场官司中是进可攻、退可守好筹码。
目相看,先前无理冒犯,现在稍稍宽释。
“刚刚跟你妈妈通过电话。”园长说,“们沟通很久。她觉得,这切应该是误会,没有想象中复杂,但是仍要问问你想法,要尊重你意思,是吧!”
“误会?”懂。
“当然是误会,景绍没有恶意,而且你别无选择。”她希望用修正带把发生事涂掉。
懂,进办公室前便转换成静音系统手机,总有来电振动声响。现在滑开屏幕,显示有五通来自母亲未接来电。
“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她。”园长再次指导,“你们不能再拗蛮,尤其是你,讲难听点,醉茫茫给人干也不会痛,是吧!”
脑袋轰隆地响起,简直是被阳岱钢(6)猛力轰出全垒打棒子击中。那醉茫茫身体被侵犯,或许没有很痛,甚至没有意识到什,但真正痛是有人踩上你身体凌驾睥睨,操纵你、解构你、要你别无选择地承受切,还命令你要是不能接受这些条件就滚开这圈子。那个人就是园长,站在面前,用冷冷眼神看着。
这眼神让想起柳川河堤外杀狗事件。柳川是水泥河川,有个特殊“沟中沟”结构,在平坦水泥河道中制造宽约米水沟。平常水流小时,这水沟负担疏导流水,雨季来临时,由水泥化柳川排洪。这条水泥河道,很少有人会下去走,但有个人常常在那儿遛狗,河道上充满他们垃圾——狗屎和烟蒂。这个主人不太搭理那只黑色混种狗,有时候把未熄烟蒂弹向狗。杀狗事件大约是在九岁时,独自穿过柳川桥,听到桥下传来沉闷打击声,有点像在打冬日晒着棉被,探头看,看见主人用球棒打狗。
园长抢话:“跟你妈妈想法样,希望你跟检座说这之间有误会,赶快撤案。真,不信你可以回拨给你妈妈。”
“条件呢?”
“什?”
“你们谈什?要是你没给她条件,妈妈不会退让。”
园长从深陷沙发里爬起来,走过来,用“不愧是贼女儿才懂得老妈诡计”眼神看着,微笑着说:“你妈妈非常能干,很优秀,希望她回来帮忙,财务长这工作很适合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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