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听说,廖景绍有没有来们家,调阅社区监控就行。当然,想知道这件事他要怎样负责。这件事不好处理,廖家跟们有些关系,不是不能撕破脸,而是廖家很刁钻。”妈妈沉思会儿,说,“可以用手机上录音侧录们对话,不是吗?”
看着母亲,有种奇异想法,她焦点仍是如何与廖家周旋,她在这节骨眼仍想着要在人事纠纷中夺得优势。母亲是幼儿园原始股东,曾经担任三年财务,后来被以“挪用财务”名义拔除,她亲信也陆续在几年内被各种方式砍掉。母亲说,这是超级贱人邱秀琴——廖景绍妈妈搞鬼,把不同派系人换掉,将幼儿园搞成个人指挥、众乐器乱打交响乐团。母亲被撤掉职务,是当时被检举在幼儿园以他人名义分散营业税方式逃税,不是挪用财务。但是这种事除“内鬼”外,谁会知道,况且检举函在她离职后就没。此事对母亲来说是阴影。在这样状况下,她仍想借机复仇。心火烧起来,冷冷地看着母亲,可是她没有看到怒气。
母亲拿走手机,翻廖景绍电话,她拍着示意别担心,拨出电话。手机开启扩音系统,几乎就要转入语音留言系统时——接通。
“莉桦,想可以解释。”廖景绍抢先在那头说,“有些事情其实没有那复杂,你知道。”
“你说呢?”母亲代替回答,而廖景绍没发现。
跟廖景绍熟,他妈妈是幼儿园园长与最大股东,们家只不过是小股东。可是,这不代表她儿子就能这样欺负你。他们母子确实令人不喜欢。”
“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没讨厌,只是不欣赏他们财大气粗模样而已。”
“这不是样意思?”
“不样,听说。”妈妈沉思下,“你确定被廖景绍欺负,闻到你身上都是酒气,你确定?这样说不是要误解,只是想确定你不是醉酒状况下想象,而是真发生。”
“说?能说什?哈、哈、哈……”他发出诡异笑声。
“?”
“听说,你不用担心什。哈、哈、哈、哈……”他继续笑。
知道廖景绍紧张时,常会发出这种诡笑。
“你说呢?”母亲问。
“是真,醉,可是身体还是。感到有人压着。等比较有意识时,他已经走。内裤没有穿着……”
母亲又沉思会儿:“要不要打电话给廖景绍?”
“为什?”
“想知道他想法。”
“他有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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