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在家里。”深吸口气。
“对。”她也深吸口气,“不是鬼,还活着,你可以摸摸手,感觉存在,不过想你现在很累,可以走到你那边吗?”
“好。”
祖母走过来,她撞到桌边或箱子盖之类
廖景绍吓坏,仓皇地离开。
受到侵犯后,不知道昏沉多久,醒来时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太阳穴有点醉痛,身体很诚实地告诉刚刚发生什事情,那些感觉从四肢慢慢地爬进大脑。感到下体有些痛,手脚沉重,而大脑只想着件比痛更痛问题:怎会这样子?今夜真糟。
过约几分钟,看见有人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在窗外透进来霓虹光中亮着轮廓。想不是廖景绍,不是母亲,而是祖母。强烈感觉那就是她,脑海中被时光冲淡影子蓦然出现,使喊出声:“阿婆。”
“是。”对方用客家语回答。
“你哪时来?”
话去问。
仍是那个跑过来、气喘吁吁中年男人,说:“们做事很负责,绝对有派人收呀!”
“没有,等很久。”
“不可能,你给你住址,确定下。”他拿出资料核对讯息,然后说,“是你打电话来取消。”
“在家里等你们来,不可能先取消。”有点怒。
“有段时间。”
抬起头,看见她背有点驼,脸在黑暗里难辨,她跟记忆中模样变化颇大,或者说从来没有好好记得她。问:“是不是家具搬来那天?”
“没错。”
“没有发现你。”
“你不是没发现,只是不敢确定。”
“们这边记录是,你今天早上十点来电取消,打来电话号码与住址跟先前样。”
“不可能。”挂上电话后又说三次。
确定取消电话不是,也不是母亲。们只有在家讨论丢掉家具,也就是说,除与母亲,家里还有第三个人,是“那个人”打电话取消。想到此浑身冒鸡皮疙瘩,是谁在这房子里,她在哪儿?目是什?正当想破头时,蛀虫声响再次回荡,小心地靠近书桌,判定虫声从哪里发出来。贴近每根木头,寻找可能位置,最后下判断,这声音是从放在桌子下老箱子里冒出来,比较像是个老女人在里头尽情磨牙打呼声。
竟然是这个声音帮助。
当廖景绍脱去内裤,在客厅趁酒醉强,bao时,这种类似女人磨牙声音响起,越来越大声。廖景绍吓着,乱敲打桌子或箱子阻止,然后老家具震动起来,几乎着魔似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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