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会儿多大?”低声问她。
“五岁。”
然后问那个从暑假开始、直挂念至今问题。“难道就没有什东西……是说……他们就不能……”
萨丽娅移开目光。“请别问。”她字顿地说,感觉在这几个字后面,定是深深痛。“累得要死。”
“对不起。”说。
他。真不明白她怎就看不出来。”
“玛达丽娜阿姨会嫁给他吗?”
萨丽娅耸耸肩。“她对男人品位是最差劲。最最差劲。”她摇摇手里骰子,似乎在重新斟酌。“安德烈亚斯除外吧,认为。他挺好。相当好。不过呢,板上钉钉,她要离开他。她总是上那些王八蛋当。”
“你是说你父亲也是?”
她眉头稍微皱。“父亲是个陌生人,她去阿姆斯特丹路上遇到。下着大,bao雨,在个火车站。他们起过个下午。不知道他是谁。她也不知道。”
“改天定告诉你。”
她后来确实告诉。糟糕手术,灾难性术后伤口感染导致败血症,引起肾功能和肝功能衰竭,也吞噬新移植皮瓣,迫使医生不仅将皮瓣割除,还从她残留左脸上切去更多组织,同时锯掉部分下颌骨。由于并发症,她在医院住将近三个月。她差点就死,应该死。从那以后,她就不许医生再碰她。
“萨丽娅,”说,“还要再说对不起,为们刚见面那天发生事。”
她翻起眼睛看着
“哦。记得她说起过她第个丈夫。她说他喝酒。还以为……”
“呃,是多利安吧。”萨丽娅说。“他也是个人物。”她又把枚棋子走到自己主盘上。“他老揍她。本来和和气气,笑眯眯,可眨眼工夫,他就能变得,bao跳如雷。跟天气样,怎能变得这快?他就是那个样子。他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基本上啥也不干,就是在家里躺着。喝起酒来他真没记性。比方说,他就让水龙头那开着,把家给淹。还记得他忘关炉子,差点儿烧光所有东西。”
她拿棋子摞出座小塔,又默默地花点时间,把它弄结实。
“多利安真正爱只有阿波罗个。所有邻居小孩都怕他怕得要死——是说阿波罗。几乎没人见过他,只是听到他在叫。这就够让人害怕。多利安把他拴在院子后头,用大块羊肉喂他。”
萨丽娅说不下去,可不用费劲也能想得出来。多利安喝高,狗没人管,没人拴,在院子里溜达。纱门是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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