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说起过她。
“没有吗?你肯定?”
“肯定。”
“可以发誓。”她接着又说,“她女儿。萨丽娅。你定得对她周到点儿,因为她出过意外。狗把她咬。她留疤。”
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但是明白,还是别缠着她问来问去为妙。可她这说,反倒勾起胃口,连玛达丽娜在电影和舞台上过去也不那关心。之所以好奇,是因为猜,那个疤对个女孩子来说,肯定既不同寻常又引人注目,所以才值得特别对待。带着种病态渴望,盼着亲眼见识下那个疤。
“玛达丽娜和是在做弥撒时候认识。”妈妈说,“那时们还小。”她说她们下子就成形影不离好朋友。上课时,她们在课桌底下手拉着手,课间休息时,上教堂时,漫步走过大麦地时候,也总是牵着手。她们曾经立下誓言,辈子以姐妹相认。她们保证要彼此亲近,哪怕将来嫁人。她们要比邻而居,如果个或另个丈夫非要搬走,那她们便提出离婚。记得妈妈告诉这些事时候,是撇着嘴,笑着说,副自嘲神情,好像要让自己远离这种少女时代多愁善感和愚蠢言行,与所有那些轻率、寻死觅活山盟海誓拉开距离。可也从她脸上看到少许不言而喻痛楚,道失望阴影,只是妈妈自尊心过于强烈,让她无法承认这样失望。
玛达丽娜此时嫁给个富有而年长她许多男人,某个安德烈亚斯·贾纳科斯先生,他多年以前监制她第二部——实际上也是她最后部电影。此时他已投身建筑业,在雅典有家大公司。最近他们,玛达丽娜和贾纳科斯先生,在闹别扭,吵架。这件事妈妈个字也没和说过,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偷偷摸摸,匆忙又不完整地看玛达丽娜寄给妈妈信,信中说她有意登门拜访。
这实在太让人厌倦,和你说,待在安德烈亚斯和他那帮右翼朋友身边,听着他们战歌,从头到尾都紧闭着嘴巴。个字都不说,由着他们吹捧这些把们m;主当成笑料恶棍军人。如果开口,哪怕只有个字表示出异议,敢保证,他们就会给贴上**党无z.府主义分子标签,即使是安德烈亚斯权势也无法把救出地牢。他没准儿都懒得动用这个,动用他权势。有时相信这恰恰是他意图,好让自己责备自己。噢,多想念你啊,亲爱奥蒂。多想念你陪伴……
按照预定日期,们客人将要抵达那天,妈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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