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海因里希这
说，
也忍不住笑
出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
反驳确有问题。
“是，海因里希，确实如此。不是精神病患者，就更不会想做这种事情。首先，这种对尸体加工行为，并非出于人类本能冲动。谁会想到要在别人身上装螺丝？又有谁会因为这做而感觉神经兴奋呢？
“通常精神病患者会从杀人行为本身感到愉悦。他们喜欢用刀捅人、把人劈开、把人吊起来、逼人求饶、脱光对方衣服、给对方穿上奇装异服，或在身体上涂抹什东西等。也有用枪抵着被害人，逼对方吃东西，直吃到把胃撑破为止例子。
“有则不是这样，而是表现在性方面冲动上。性侵害当然是最典型，如果没有这种能
。”
“说得对，海因里希。遇到棘手案件便时常出现这种事。但在这个案子里，也许是尼可记忆不准确，或者是他理解不够充分，他说都只是最普通案情而已。因为案子不是他承办，这也没办法，但凶手做法也太离奇。”
“确是这样。”
“不，要强调并不是凶手手法太残酷或太离奇。凶手在作案时带着根很大螺丝，那肯定是金属做吧？为把它插进脖子里，自然要先掏出部分肉。但首先还需要切断这根金属。螺丝钉中间也许是空，但即使这样也需要足够力气甚至工具。不但要把脖子切成两段，还得使劲把螺丝钉和螺母塞进去，干这些活都需要相当大力气。
“要把螺母塞进躯干，其实更加不容易。为把它插进体内，必须先把相当部分肉和骨头掏出来才行。这和开膛手杰克以及强*犯行为不样。它就像制作张桌子或把椅子，要达到目不但需要耐心细致专业技术，还需要坚强意志与冷静头脑。精神病患者作案大都不是这样，否则就不会去杀人。他们只是想搞搞破坏，并非是要创作什工艺品。因此，很难想象患有精神病凶手会如此有毅力。”
“嗯。”
“进行这些作业还需要空间，凶手是在哪里进行？干这种技术活儿还需要力气，单就把尸体搬过来，也不是个女人能轻易做到。最后收拾现场还会更麻烦。另外，干吗非得把脖子切成两段？明明在肚子位置把尸体切成两段搬起来会更省力。总之，这些愚蠢麻烦事全是个女精神病患者做？实在不敢相信。”
“说得对。需要气力，是体力活，连男人也……”
“是，即使是男性精神病患者也不可能做到。”
“那，不是精神病患者就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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