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芮娜丝是凶手
？”他
声音很大，“真是太出乎意料！那，掉下来就不是芮
章，还用上螺丝这种不常在凶案现场见到东西，就不大合乎常理。
问问巴拉旺百货公司后来状况，尼可说现在已经倒闭。在被马尼拉
家大型百货公司收购后，改造成现代化百货公司。
尼可叙述整个案件中，还是没有出现艾刚·马卡特。因此对他说，弗朗哥尸体被发现时，现场可能出现过个叫艾刚·马卡特瑞典人，不知他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尼可说自己不记得听说过这个名字，教科书上好像也没有相关记述。如果这是真，就非常让人怀疑。明明当时有艾刚·马卡特这位重要人物在场，却不知出于什原因，没有人意识到他存在。这是为什？
又问劳鲁·里格尔后来情况，尼可说他完全不知道。接着说当年劳鲁都已经是要退休人，现在应该已经不在。
告诉尼可，认为弗朗哥本名叫做卡尔·扎泽茨基，曾任西班牙马拉加大学教授，是位人类学家，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尼可回答说他不知道。进步问他名叫‘露西’猿人化石事，他也无所知。这是否意味着这块名为‘露西’化石现在并不在菲律宾，而是在西班牙？
又问，八打雁是否有美国教授聚居度假村或者别墅区？他说八打雁没有，但在从八打雁乘渡轮四十五分钟可到达民都洛岛上，靠近瑙汉湖边有个叫做‘向日葵养老村’地方，里面住着许多美国人。他还说，听说以前那里住过几位大学教授。觉得从这个名字看来，应该不会错。虽然还不清楚扎泽茨基和艾刚有没有在那里住过，但巴尔迪和戴森这两位教授肯定住过。艾刚也许就是在那里和他们认识。
又问，那位被捕正在服刑凶手，是不是个独臂女性？尼可说没错。又问他，她名字是不是叫芮娜丝？他说是，全名叫芮娜丝·席皮特。这下总算找到芮娜丝，而且她确实少只胳膊。
估计尼可知道大概也就这多，于是请他把教科书寄给，又请他查查当年承办此案警察是不是还活着。如果还活着，请他告诉该警官电话号码和地址，然后才挂上电话。不知道尼可是否肯帮做这些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立刻动手，不过从电话里声音听来，他似乎是个诚实可靠年轻人。
刚放下话筒，海因里希就咄咄逼人地问：“他说芮娜丝被逮捕？”
“是。”边站起身来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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