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那事,林?"
“不知道。”
“那可精彩了,yaar。”萨尔曼正经地说,兴致勃勃地左右摆头。“你该找个时间让纳吉尔说给你听。那次逃狱时,他是在外头接应哈德汗的人。那时候,纳吉尔和哈德拜他们真是属,yaar。”
桑杰听了也表赞同,往纳吉尔背上重重一拍,没有恶意的一拍。拍的地方几乎就是纳吉尔受伤的地方,我知道那一拍肯定会痛,但他没露出一丝疼痛的表情,反倒打量我的脸。自从埃杜尔·巡尼死掉,两个礼拜的帮派战争结束,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汇报任务执行情况的正式会议。那场帮派战争死了六人,让黑帮联合会的大权回到纳吉尔和哈德派系之手。我迎上他的目光,缓缓点头。他不笑的严肃脸孔一时软化,但随即又露出他惯有的严酷。
“可怜的老马基德,”桑杰说,重重叹了口气,“他只是个你们所谓的那个什么熏什么来着?那个什么鱼?"“熏叫渔山。”我说。“对,就是个倒霉的鲜鱼。那些警察,那个混蛋帕提尔和他的手下,他们判定萨普娜和哈德的黑帮联合会无关。他们知道哈德很爱马基德,便往其他地方搜寻。迎尼脱离险境一阵子之后,他的手下故态复萌,再度开始砍杀混蛋。”“哈德对这件事作何感想?"“对什么事?”桑杰问。
“他是说马基德被杀的事,”萨尔曼插话,“是不是,林?"“是。”
他们三人全看着我,一阵迟疑。表情凝住不动,严肃中带着忧心,近乎生气,仿佛我问了他们不礼貌或难堪的问题。但他们的眼睛因秘密和谎言而发亮,似乎懊悔而难过。
①用来引开猎犬,不使其循嗅迹追猎的东西,引申为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哈德对那件事无动于衷。”萨尔曼答。我感觉自己心脏坪坪跳动,低声诉说痛苦。我们位在莫坎博,要塞区的一家餐厅暨咖啡馆。店里干净、服务好,洋溢时髦的波西米亚风。要塞区的有钱生意人,还有帮派分子、律师、电影业和迅速发展的电视界名人,都是这里的常客。我喜欢这地方,很高兴桑杰挑选这里作为聚会场所。我们狼吞虎咽,吃完一顿丰盛但健康的午餐和库尔菲冰淇淋,喝起第二杯咖啡。纳吉尔坐在我左边,背对角落,面朝临街大门。他旁边是桑杰·库马尔,信仰印度教的凶狠年轻帮派分子,来自郊区班德拉,过去是我运动健身的伙伴。他苦干实干往上爬,此时已是规模缩小的哈德黑帮联合会固定成员。他三十岁,体格健壮、孔武有力,自行用吹风机把浓密的深褐色头发吹成电影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