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最后担心那愈来愈长沉默,而非发问,可能让他掉头走人,于是开口问他:“你如何从坎大哈打进孟买黑帮?"他转头面对,露出微笑。那是开心笑,温和、率真新微笑。从认识他以来,跟他交谈那多次,却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微笑。
“逃离坎大哈老家后,横越巴基斯坦和印度,来到孟买。和其他上百万、其他数百万人样,希望在这个生产印地语电影偶像城市发财赚大钱。最初住在贫民窟,很像现在在世贸中心附近那个贫民窟。每天练习印地语,很快就学会。段时间后,注意到个赚钱办法,就是到戏院购买卖座电影门票,然后在戏院挂出‘满座’标牌之后,以更高价钱卖出去。于是用存下点钱,去买孟买最卖座印地语电影门票,然后站在戏院外,等‘满座’标牌挂出,卖出手中票,捞票。”
“黄牛票,”说,“们称这为卖黄牛票。在国家,碰上最热门足球比赛时,那生意,黑市生意,可是好得很。”
“没错。做这行头个星期,就赚大笔钱。开始憧憬着搬到舒适公寓,穿上高级衣服,甚至买车。然后,有天晚上,拿着票站在戏院外时,两个很魁梧男人走过来,亮出家伙,把剑和把切肉刀,要跟他们走。”
“地痞流氓。”大笑。
“流氓。”他重复道,跟着大笑。们这些人都只知道他是阿布德尔·哈德汗大人、黑帮老大、孟买犯罪王国统治者,以致想到他在羞涩十八岁被两名街头混混挟持模样,就不禁捧腹大笑。
“他们带去见乔塔·古拉布,也就是小玫瑰。他脸曾遭子弹射穿,子弹打掉他大部分牙齿,留下个状如玫瑰般往里皱缩疤。因为这个疤,他才有那个绰号。那时候,他是那整个地区老大,他想叫人把活活打死,以做效尤。但在打死之前,他也想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侵犯他地盘家伙。”
“他怒不可遏。‘你在搞什,在地盘上卖票?’他问,印地语、英语交叉着用。他英语说得很烂,但他想用英语吓唬,仿佛把自己当成法庭里法官。‘你可知道,为掌控这地区所有戏院黑市门票,有多少人死掉,有多少人不得不杀掉,损失多少好手?’坦白讲,吓得要死,以为这条小命只剩几分钟可活。于是豁出去,放胆说:‘这下你得再除掉个讨厌家伙,古拉布。’告诉他,用远比他流利英语说:‘因为没别赚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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