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你有消息要告诉
，”斯托姆根接着说，毫不掩饰自己
急切心情，“是关于……”
“是，”卡列伦说，“几个小时前收到
个决定。”
他这话是什
意思？斯托姆根猜测着。监理人不可能跟远方老家取得联系，他基地远在不知多少光年以外。也许——按凡・瑞伯格推断——他只是咨询某种可以预测任何政治行动后果大型计算机。
“并不认为自由团及其党羽会对此满意，”卡列伦继续说，“但这会化解紧张局面。们不用记录这些。
“你经常跟说，雷吉，无论们外形上与人类有多大差别，人类都会很快适应们。这显示你缺乏想象力。也许在你来说是这样，但你想过没有，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受到过任何程度教育，他们
“你知道这让想起什？”
“当然，”斯托姆根立刻接上说，“想起你在德国占领期间非法制造收音机。”
杜瓦尔有点儿扫兴。
“哦，以前确提过两次。但还有件事情……”
“什？”
与们呼吸同样空气吗？让他活在氯气环境中，这对你们两个不都好吗？”
斯托姆根感到有点愚蠢。他本该想到这点。
“那，你有何见教？”他有些恼火地问。
“想考虑考虑。首先们要看看推测是否正确，解下那个屏幕是什材料做。要派几个自己人干。还有，你去会见监理人时带着手提箱吧？是你现在拿这只吗？”
“是。”
“要是你被逮到，可不知道你要用这些装备做什。”
“什？你不是直嚷嚷，说科学家要为其发明承担社会责任吗？真，皮埃尔，真为你害臊。”
斯托姆根放下那个厚厚打印文件夹，松口气。
“感谢上帝，终于定下来，”他说，“想到这几百页纸掌握着人类未来，真是不可思议。世界联邦！从没想过在有生之年能亲眼得见！”
他把文件夹放进手提箱。手提箱后面离那块矩形黑色屏幕不到十厘米，他下意识地不时用手指摸那锁扣，这是内心紧张反应，但他不打算在见面结束前按下隐藏按钮。有可能出错，尽管杜瓦尔发誓说卡列伦绝不会发现，可谁说得准呢？
“这个够大。们不用换，免得引起注意，尤其是卡列伦已经习惯它。”
“你想让做什？”斯托姆根问，“藏个X光机带去？”
物理学家咧嘴笑下。
“也不知道，但们得策划下。过半个月会告诉你。”
他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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