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东西读;我写作,还能向自己解释这个世界,因为写作诞生出第三个人是和你自己有所分离的另一个人,源于你,却不再是完全的你。书总能说出更多,比作者想表达的更多。书,总是比作者本人更智慧。”
我还记得翻译到最后的章节珍妮特重返家乡,站在寒冬的山顶上那段激情四溢的内心独白时,深深为之打动。我想到的是,不论性别,不论信仰,不论何时何地,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世界观会经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会经历多少归零式的重新起步?每个人自我逐渐成熟的过程,就是忍受分离、孤独、失败、背叛、愤慨的逐一攻破。在非常态的信徒家中长大的珍妮特或许离我们很远,但离家独自生活、重新追寻爱的真理的珍妮特和我们之间就没有共鸣吗?
2010年4月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