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米兰·昆德拉如此,保罗·奥斯特也是如此。当他们这做时候,小说被会被冠以‘元虚构作品’美名,可女作家们这样做,别人只会说是‘自传体’。这真是不幸。”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温特森作为女权主义作家立场。“读大学时,公认十九世纪有四位杰出女作家:简·奥斯汀、乔治·艾略特、艾米莉·勃朗特和夏洛特·勃朗特。为写作,她们全都要做出荒唐牺牲。可不打算那做。”而她所做是,不断地以文学形式探索性别政治、两性和同性间情感,并且在现实生活中敢爱敢恨,敢说敢做!
三十年多来,她获奖无数,并坚持改变自己,在文体和题材上不断创新,惊喜连连。温特森是个创造力惊人女作家,她还常年活跃于英国报纸专栏版,担任电视剧和广播剧编剧,也是伍尔夫新版小说编辑之。
2.珍妮特养母
珍妮特生长在五旬节教派家中,村镇里有大量信徒,他们近乎顽固地坚持自己信仰。五旬节派是上个世纪初兴起基督新教运动,与后来50年代灵恩运动很类似。这个教派认为救恩关键在于相信耶稣是唯救赎主,并相信《圣经》在信仰问题上具有最高权威。他们相信浸礼是公开承认自己身份象征,灵言是受圣灵浸证据,接获圣灵后还有治病等异能。部分信徒为等待圣灵降临、不治自愈奇迹,甚至拒绝接受医疗护理,导致病情加重。
珍妮特养母《圣经》不离手,整日忙于传福音、治愈伤患、唱圣歌,是小说中最让人难忘形象。她虔诚却虚伪,在她全身心奉献中不难发现,信仰不过是她欲求不得爱情转移。她皈依归功于魅力十足牧师,她布道基于个人魅力施展,她在教堂里领导地位满足虚荣心。她吝啬,要面子,自恃为上等人,鄙视穷人,在家庭生活中唯独尊,对养女快乐或疾病漠不关心,切都以“上帝事”为先。这是个苍白女人,没有真实爱,没有真正家。反过来想,她也是个可悲人物,昔日梦想荒唐地毁于旦,只好将自价值建筑在虚无之中。
她对女儿安慰,常常只有那句话,来,吃个橘子。
在母亲故事里,最让人诧异是她如何放弃梦想和爱情。她原本是向往独立和浪漫新派女性,孤身去巴黎工作,还有个痴情追求者。也许她过于相信爱情魔力,当她和恋人相处时,体内常有种陌生而怪异感觉,结果就在切走上正轨时,才发现自己是得胃溃疡。坚信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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