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您还在睡觉。”
“她去哪里?怎走,有没有说什时候回来?”
佣人从没见过陆知行这副要抓狂状态,生怕不小心说错什话,只好挑重点回答:“夫人送小姐走,只知道这些,其他并没有听说……”
陆知行匆匆下楼,果盘放在餐
陆知行心里动,打开衣柜,陆家准备都还在,可她自己带来,件都没有。
切都好像回到去年八月,他在酷热天打球回来,看到他妈妈让佣人收拾屋子。
那时他站在门口,看到还没人住过样子,嫌恶地皱眉头。
他天真地希望时间还是那个时候,切都是他睡梦中幻想,其实那个叫木晚晚女孩还没来,他还有机会跟她重新开始。
但他又清醒地明白,不可能。
怕他没饭吃,所以亲自上来看看?
这样念头起,他好似得到莫大鼓励,整个人化为戈壁上小白杨,精神都焕发起来。
他敲门,等半晌,没开。
他心中纳闷,就算不想开门,起码也要问嘴是谁吧?
还是在睡觉,没有听到?
难得拥有放松机会,陆知行前晚打夜游戏,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
起来后,家里佣人给他准备“早饭”,陆夫人不在,也许又飞到哪里去看画展。
他没太注意。
吃完饭,陆知行把游戏投屏到电视上,握着手柄在峡谷激情厮杀。
杀着杀着,看到面前剥好柚子,洗干净草莓和车厘子,忽然在想,晚晚吃过这些水果没有。
他想到那晚她拒绝还会心痛,而人在梦里,不会感受到任何疼痛。
他端着果盘冲出去,刚好走廊里,佣人正在擦画框。
他问:“小姐呢?”
佣人说:“小姐走,少爷您不知道吗?”
陆知行脸色沉:“什时候事?”
他稍微加点力量,又敲遍,不想竟被他敲开条缝来。
——门压根没锁。
他狐疑推开,冬日暖阳照进房间每处,屋子里透着股暖意。
她房间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干净得点褶皱都没有,桌上书本归纳处,角落里没有任何杂物。
就好像,这间房子里,从来没有人住过。
他放下手柄,端着果盘上楼。上楼时人是坚定,可站在晚晚房前,举起来手竟没有勇气敲下去。
怕打开门,就看到她厌恶眼神。
可他也什错,送个水果而已,这总没问题吧?
就像,就像他以前生闷气,她给他送饭那样。
想到这,陆知行又在思考,当初她来给自己送饭时候,心情会不会跟他现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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