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你定对此深信不疑?”
“自然非常相信他话。不但相信他夫人能飞,也相信他睡着以后能飞起来。”
“这个人挺有意思。真想见见这位赤松先生。”
“可惜已经不可能。两天前就找不到他,也就是说,他完全失踪。”
“失踪?”
“不,两位保安正好背对着他夫人拖着赤松先生往外走,而赤松先生正好面朝这边,不情愿地被两位保安夹在中间往后拖,所以才能看见夫人打开空中门,往天上飞出去。”
说着,汤浅又站起来,把两位保安和赤松所站位置比画遍。
“这说,那时赤松先生已经醉得不成样。”
“虽然他已经醉得不成样,但认为他绝不会看走眼,因为他总归是位画家。况且,喝醉酒对赤松先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根本就算不什。”
“而且他性格又十分诚实可靠……”
就能掌握随意飞翔本领。他还告诉,自己每天坚持画那种人在天上飞画,也正是代表自己这种祈盼。”
“他想飞话不是很简单吗?让自己夫人来教教不就得?”御手洗带着讥讽语气问道。
“不,他们夫妇俩长期以来关系直不好,听说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面。”
“既然没见过面,他又怎知道夫人还能飞?”
“赤松先生经常会到夫人那里找她,不过夫人几乎从不肯出来见他。”
“是,看来是飞到天上去。就这飞走。”
“哦?飞到哪儿去?”
“那就不知道。”
“走之后就没再回来?”
“没见他回来过。屋子里直没有
“真是那样。他老实得像是只有根筋,对任何事都打心底认认真真对待。”
“所以你相信他根本不可能说假话?”
“是。”
“这看来,夫人确实是向天空飞走。”
“是这样。”
“他看见夫人飞上天时候,不会已经喝得烂醉吧?”
“看来像是这样。听说那天赤松先生去找她,但夫人不肯和他见面。吃闭门羹后,他气之下就在附近找家小酒馆,用廉价烧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喝醉后他又借着酒劲杀个回马枪,半夜三更找到夫人办公室去。”
“这回夫人肯出来见他吗?”
“见是见到,不过两人只是在走廊上站着说几句话,夫人就叫两名保安来,把他拖出去。被两位保安拖着向外走时,他碰巧看见自己夫人打开墙上门,向天上飞出去。”
“这说,她飞出去时候两位保安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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