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画架上还放着绘画用工具吗?”
“这些具
“哦!那接下来呢?”
“觉得定发生什事,所以就更使劲地敲门。”
“那后来呢?”
“从屋里仍然传出他叫喊,只是断断续续‘啊——’、‘噢——’这类声音,像是在呼唤谁。听心里很害怕,就大声喊道:‘赤松先生,你怎啦?是,是汤浅啊!把你忘在店里帽子送来!’”
“嗯,那后来呢?”
拿久很累,就把它戴在头上。这有什关系吗?”
“不,只是说,在日本历来就有些变态同性恋者,专门喜欢戴帽子男人。”
“噢,还有这种事?”
汤浅脸上露出犹豫神色,也不由得扭头看御手洗眼,因为这些话还是头回听他说。可是他却高兴得不得,不停地搓着手。
“这太有意思。后来又怎样?”
“里面传来阵嘎吱嘎吱声音,像是在打开窗户,又突然下子安静。听到阵像是刮擦衣服声音,猜想赤松先生这时定正朝窗外跳下去。便使劲地拧动门把手想把门打开,但是门从里头被反锁上,根本拧不动。”
“又重重地敲几下门,同时猛烈地拧动门把手,又拉又踹好久,但是门始终动也不动。没办法,只好用肩膀去撞门,这招是在美国大片里经常见到。接连撞好几次,终于把门锁撞开,进到房间里面。”
“还真进去,这可太棒!”御手洗兴奋地往前探探身子,问道,“后来呢?你在里面见到什?”
“什也没见到。里头空空如也,个人也没有。天花板上荧光灯明晃晃,张巨大绘画板竖在屋子中间,上面还有幅没画完画,可是到处都找不着赤松先生。左边扇窗户完全敞开着。”
“画还没画完,是吗?”
“这时酒劲涌上来,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登上台阶,走到能俯视河面高处,找张长椅坐下来,想让自己脑袋稍稍冷静下。坐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好多,于是便站起身来,去赤松稻平先生家里找他。这时已经到夜里十点左右。到他家门口,敲几下门,听见屋里传来赤松先生大声叫喊声音。”
“这声音确实是赤松先生?你没听错吧?”
“是他声音。他声音已经很熟悉,不会听错。”
“你听见他在叫喊什?”
“根本听不清他在叫喊什,总之不像是连贯话,只是‘啊——’、‘噢——’地大声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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