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去做礼拜。她总是穿别人不要破衣服、破鞋子,看很不忍心。所以,多拿那百块。可是,你知道吗,毕刚知道那天会去,所以故意穿靴子去踩泥浆。后来,把他靴子擦干净之后,立刻冲到门外去呕吐不止,而且听到他那几个儿子在里面大笑。”说到这里他忽然闭紧眼睛,好会儿才又张开,“带女儿到联合镇上最好鞋店,而且还给太太买束花。其实,买那束花,不光是为想送给她。其实,是想闻闻那种干干净净清香。”
“露辛达知道这件事吗?”爸爸问他。
“不知道。她以为是加薪。汤姆,找过斯沃普镇长和镇委会代表,请他们给加点薪水,不知道已经求他们多少次,可是你知道吗,汤姆,他们总是告诉,‘噢,J.T.,们明年定会帮你编预算。’”说到这里他苦笑下,“‘哎,J.T.们都知道你最刻苦耐劳,块钱可以当两块钱用。更何况,你好像没有必要加薪吧,因为你好像挺悠闲,每天不是开警车到处晃来晃去,就是坐在办公桌前看侦探小说。顶多就是有人打架时候你去把他们拉开,或是某个人家小狗不见,你去帮他们找回来,或是有人把邻居家篱笆搞坏,两个人吵起来,你就去劝架。们镇上几乎从来没发生过抢劫,杀人,或是像车子沉到萨克森湖底这类案件。J.T.,你是个老好人,只可惜不太像干警长料。虽然你帽子上别着警徽,只不过,你身材笨重、动作迟钝,怎看都没有警长架势。而且,们奇风镇从没出过什大案件,所以好像没什必要给你加薪,甚至也不需要给你加油津贴,或是奖金。当然啦,们倒是可以给你点精神上鼓励。’”说到这里,他眼中射出怒火。那刹那,和爸妈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艾默里警长并不是没脾气,只是直压抑着。“该死!”他咒骂声,“对不起,实在不应该跑到你们家来发牢骚。”
“要是长久以来你直觉得这委屈,”妈妈问,“那为什不干脆辞职算?”
“因为……因为喜欢当警长。喜欢那种感觉。如果们镇上发生某件事,会很想知道是谁干,还有,原因是什。喜欢那种被人依赖感觉。那就像……感觉就像大家把你当成爸爸或哥哥那样尊重,把你当成最好朋友。也许斯沃普镇长和镇委会那些代表不尊重,但知道镇上人都很尊重。那就是为什虽然明知道自己早就该辞职不干,但却还是坚持下去。原因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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