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严重,我敢说他挣了有两万五千美元。不过我不是个好公民,就让美国人照料好他们自己人吧。”
“天哪!”他沉思着说道,“这就是哈利卷进去的那种事儿吗?”
“不,他卷进去的事可比这有害得多。”
他说:“知道吗?这种生意——科赫的死——让我感受到了震动。也许哈利真的卷到什么不好的
“可以。”
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科赫家的?你就是为了这个把我抓来的吧,嗯?”
“奥地利警方——”
“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
“你一离开库勒上校,他就打电话给我了。”
自己的行迹。我说:“奥地利警察很想把这个案子安到你头上。科赫太太说自你拜访过后,她丈夫变得很不安。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跟库勒说了。”他有点激动地说道,“假设我一离开他就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了某人——告诉了那第三人,他们必须要封住科赫的口。”
“你跟库勒上校一说这事儿,那家伙就已经死定了。那天晚上他走下床,听到了某人的动静,走下楼去——”
“那,这就能把我排除了,我在萨克旅馆。”
“但他上床上得很早。你的拜访让他的偏头痛又犯了,他起来的时候九点刚过。你是九点三十回的萨克旅馆,那之前你在哪儿?”
“那就把他给撇清了。要是他跟这事儿有染的话,就不会要我再来跟你讲我的故事——我是说讲科赫的故事了。”
“他也许认为你是一个明智的人,一听说科赫的死讯就跑来把一切都告诉我。对了,科赫的死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毫不迟疑地跟我讲了经过,我相信他说的话。到了这时我开始完全相信他了。他说:“我还是不相信库勒会跟他的死有关。我愿意押上任何东西赌他是诚实的,他是那种有真正责任感的美国人。”
“对,”我说,“他打电话的时候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他为此道了歉。他说对于一个从小就受着公民教育的人来说这真是再糟糕不过了,他说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道学先生。跟你说实话吧,库勒让我很光火。当然啦,他并不知道我知道他的轮胎生意。”
“这么说他也在做黑市生意?”
他郁郁寡欢地说道:“四处瞎转悠,想要把事情理出个头绪来。”
“有什么能证明你行动的证据吗?”
“没有。”
我想要吓唬他一下,因此便没有必要告诉他一直都有人跟着他。我知道他没有割断科赫的喉咙,不过我不是很肯定他有自己装出的那样无辜。拥有刀子的人并不总是真正的杀人者。
“我能再来支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