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不在,他不在!”
尖叫般反复说着,还使劲地挥着手,做出动作自己也不知道什意思。正在这个时候那家伙回来。
走廊里传来声爽朗招呼声,御手洗那熟悉脚步声正从楼梯方向传来。黑人老头嘴里不知说句什,急忙走下楼梯向他迎去。看到他出现,大大地松
克。比起其他外国人来,他个子不算太高,看起来高矮也就和差不多。首先想到是今晚要举办音乐会,也许来人与此有什关系。但看来看去又不像,起码他岁数已经不适合当中学生家长。虽然黑人岁数从外貌很难判断,但来人肯定已经是个老人。
“啊!”向他招呼声,由于太紧张,还缩缩脖子。他脸上没有笑,只是用沙哑嗓音朝“嗨”声。接下来最担心事情出现,来人嘴里吐出大串英语。实在句话也听不懂,十二月大冷天里居然急出身汗。不但听不懂他所说话,甚至连听清他发音都很难。因为他嗓子哑得厉害,每句话都像是费很大劲从喉咙里挤出来似,说话时呼吸很困难,好容易才吐出几个字。别说他说是英语,就算说是日语也无法理解。听半天,竟点不知道他在说什。
就像个傻子似呆呆站着,他也只好无奈地苦笑着摊开两只手。他动作多多少少伤自尊心,让再次跌落到自卑深井里。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可能会做出些不正常举动,因此尽最大努力稳住自己。听不懂英语是自己错,这件事怨不得任何人。
突然,他向身边伸出只手,这个动作吓大跳,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他把手按在门把上拧开门,又探身向屋里瞧瞧。他身上散发出阵高档法国淡香水气味。
接着,老人把手搭在肩膀上,微微对笑笑,又慢慢地歪歪身子,意思似乎是说:算,没办法,回去吧。由于过度紧张,直到这时才想起来,他该不是找御手洗来吧?想到这里,问句:
“你来找御手洗吗?”
不用说,问是日语。但看来他听懂,“嗯”声,还点点头。
“你稍等!到他屋里看看就来。”
还是说着日语,边说边往御手洗房间跑去。为什这简单英语都忘怎说,简直不可思议。使劲敲几下门,但是屋里没人应答;推开房门看,屋子里没有他身影。
边淌着汗,边快步跑回大门旁。不知道怎来告诉他,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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