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当天脚下黑压压片观众脑袋,就慌得忘该说什,慢慢地连食欲也没有。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打定主意还是拿着稿子当场念,不要管形象好不好看。
即使这样,还是想到个问题:作家中为什那多人都善于演讲呢?许多作家往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许多人也认为演讲是作家工作当然部分,对于这点却怎也不理解。作者和读者样不过是普通人,不是说能出几本书,自然就会在人前滔滔不绝地讲上半天。只要想到这种场面,就紧张得像要死样,哪怕只三十秒钟开幕致辞(实际上也许都用不那长)就已经把吓成这样。
想,这辈子大概是学不会作什演讲。这说来,也许不适合当作家。不,不是也许,而是真不算什作家。根本就当不什不起人物,充其量只能把朋友御手洗工作记录下来,为他推理过程作番注释。并不具备领导能力,也不会人模人样地召集伙人,向他们灌输思想和主张。在这点上没有任何值得炫耀,肯定可以这说。
终于熬到二十三日早晨。因为过于紧张,前天晚上夜没睡好。仅仅是在开幕式上说几句话就紧张成这样,要是换成正式演讲,还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样,想起来就让人害怕。
时间已经到上午十点左右,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起来,因为晚上没睡好,所以还想再躺会儿。把脑袋裹在被子里,就这闷闷不乐地躺着,再出睡不着。不知为什,这间小房间没有窗户(也许以前住过是位摄影家,故意把窗户堵上后做成暗室),想睡懒觉倒是正合适。平常这躺下去,就能觉睡到第二天早晨。但缺点是很难知道外头天亮没有,赶上必须起早时候就难受,所以在房间里准备两个闹钟。
在半睡半醒中躺好久,突然隐约听见有人敲门声音。渐渐清醒过来,蒙眬中不知道这声音是真还是在做梦。睁开眼,但没起身,顺手打开床头电灯开关,两眼盯着天花板。再次听见咚咚敲门声,这才知道不是在做梦,于是急忙跳起来。由于天气还冷,披上床头柜上睡袍就跑出去,边跑边喊着:“来!来!”
打开房门看,门外站着个瘦瘦黑人。吓跳,担心来人不会说日语,但转念想,既然这儿是日本,生活在这儿人不可能点儿日语都不会。
来人戴着副墨镜,身上穿着件看起来很高档皮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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