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16 / 24）

斯故事结尾存在两种说法。其是z.sha说。它完全是偶然地出现在“überdenselbstmorderischenToddesBrudersimklosterderreguliertenChorherrenAugustinerinRosenthal”①之中，它是这说：

“在举行晨祷时候，大教堂教长发现帕斯哈利斯兄弟缺席，而他平时从未在祈祷仪式上迟到过。在唱过头两首赞美诗之后，出事预感促使教长去他修室，想去唤醒他，教长猜想帕斯哈利斯兄弟可能是睡过头。他打开修室门，见到帕斯哈利斯身体悬吊在根用来挂衣服横杆子上。尽管迅速地割断绳子把他放下来，并试图进行抢救，但帕斯哈利斯兄弟始终没有醒过来。抢救段时间，大家明白他已永远离开。”

第二种说法相当含混不清，从中得不出任何严格意义上结论。他似乎在欧洲漫游，也可能到世界各地周游列国，宣讲自己圣女事迹，掺和着介绍刀具匠人忧伤。他在空间里活动，多半像在时间里活动样——每个新地方都在他心中敞开不同潜在可能性。这个说法在那些受到帕斯哈利斯生活经历和作品感动人们中间广泛流传，他们是从碰巧遇到不经意外国人嘴里，在形形色色传言、引证、闲言碎语和别人记忆之中得知有关他切，确切地说，没有人真正知道这种说法是从哪里听来。或者相反，有些人就像封戈埃特岑教授那样，在追寻库梅尔尼斯足迹时，在大学图书馆里查阅《圣女传》时候发现他。他们阅读有时会因休息抽烟、喝从暖瓶里倒出咖啡或啃咬手指头上倒刺而中断。在这种说法里，没有任何有关《圣女传》叙事者死亡记载，再说，又怎会有这种记载呢？这个人既然是在娓娓动听地讲述圣女故事，那就必定是个活人，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永生。他超越时间所能包容范围。

① 德语，意为：关于罗森塔尔市教堂唱诗班奥古斯梯纳尔兄弟z.sha身亡事。

芦荟

曾怀疑芦荟是否是长生不老植物。它总是生机勃勃地立在窗台上，只需从它数十个腋芽里轻轻掐下枝，便可进行繁殖。久而久之，便忘记哪棵植物是它母本，哪棵是它子株。曾将它们分别馈赠城里来熟人，送给玛尔塔、阿格涅什卡和克雷霞。用泥制小花盆、装过酸奶和奶油盒子盛着腋芽，亲手送给他们，因此可以说，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