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糖
把马勃菌切成硬币厚度小片。无须削去蘑菇皮,只要去掉上面毛茸茸赘瘤就可以。用平底锅把奶油烧热,把马勃菌煎成金黄色。撒上细白糖,上茶时起端出来。
谁写出圣女
脱、解救。人们看到是那种他们想看到东西。这样分类清二楚,但却是人为、不真实。而实际上在蘑菇世界里没有任何绝对可靠东西。
自打八月开始,几乎每天都有些患酒后症候群男人在拂晓时分磕磕绊绊地走遍小白桦林,而后给送来好几袋蘑菇放在台阶上。他们想拿这些蘑菇换瓶家酿葡萄酒。
“请进屋吧。”最常说就是这句话,但往往大失所望——他们只采哥萨克蘑菇和白蘑。
然而吃过所有品种蘑菇。当发现什不认识蘑菇时,总要先掰下小块,放在舌头上试试。用涎液将蘑菇弄湿,再用舌头摩擦上颚,品尝味道,咽下。从来没有给毒死过,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因蘑菇中毒而被弄得死去活来事。有可能会由于别东西中毒而死,但绝不是由于蘑菇。就这样学会吃铜绿色红菇,这种蘑菇谁也不采集,它们在秋天把整座森林染成棕黄色。也学会吃鹿花菌,这种蘑菇形状相当奇特,简直可以作为完美结构范例为建筑师效劳。还有毒蝇菌,神奇毒蝇菌——把它们菌盖用油煎炒,又撒上香芹菜。它味道是如此鲜美,怎可能有毒?等待整夜,甚至等待两三个长夜,因为中毒症状有可能出现得很迟。拂晓时凝视着窗户玻璃上反光,那是片比墙壁更亮、中间带个十字形不协调空白。小轿车钥匙就放在桌子上。蘑菇不肯把毒死。R平静地说,假若出现中毒症状,肯定已经来不及抢救。即使洗胃、打点滴输液也全都是徒劳!如果中毒,早已进入血液。
“为什有东西会想要置于死地呢?”问他,“难道竟是个如此重要人物,以致什东西会想到杀死?”
小时候曾吃过嫩马勃菌。它们看起来是那漂亮,在乱草丛中显得那完美。激动得吞下它们,始终记得它们那种香粉气味。带点马勃菌回家,妈妈命把它们扔掉。没有告诉她肚子里装比这还多。从此以后学会吃这种蘑菇,把它放在奶油里稍微煎下,撒上糖。
把采到第批马勃菌送给玛尔塔。俩立刻就拿这种蘑菇做成饭后甜点,把它们全都吃掉。
用马勃菌制作甜点
白色嫩马勃菌
用来煎它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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