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佛教用语。指世上切既由因缘而生,又随因缘而灭,总在变化之中,刻也不停。
[5]【車度】轹钻是传说中秦始皇造阿房宫时用吊车,能吊起很重东西,却不够灵活。后成大而无当之物代名词。“秦时【車度】轹钻”出自《五灯会元》等禅宗典籍,用作当头棒喝之语,并无实际含义。
[6]道理通达仙人。
[7]指螃蟹。此说源自东晋葛洪《抱朴子》:“称无肠公子者,蟹也
将来此地横渡流沙河。那是西方金蝉长老转世玄奘法师和他两个徒弟。他奉大唐太宗皇帝之敕命,要去天竺国大雷音寺求取真经。悟净啊,你也跟随玄奘前去西天吧。这就是你适当位置,这就是你适当作为。路上你将历尽艰苦,但你不可怀疑,不可动摇,勉力前行吧。玄奘弟子中,有个名叫悟空。他无知无识,却诚信不疑。你应该多向他学习,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等到悟净再次抬起头来时,眼前已经无所有。他茫然地站在水底月光之中,内心感觉极为奇妙。尽管脑子里迷迷糊糊,可又不由自主地寻思道:
“……真是事情因人而起,适时而发呀。半年前,是绝不会做这种奇怪梦。……刚才梦中那菩萨所说话,想起来跟那女偊氏和虬髯鲇子也并无多大差别,可今夜听着就觉得特别受用,真是怪事儿啊。话虽如此,再怎蠢也不会真将这梦中听来话,当作自己救赎之道。但是,也不知为什,总觉得梦里菩萨告诉唐僧他们将经过这儿事情,或许是真。真是事情适时而发。……”
他就这寻思着,露出久违微笑。
七
这年秋天,悟净果然遇到来自大唐玄奘法师,并借助其法力,出水底,变成个人。于是,他便与勇敢无畏、天真烂漫齐天大圣孙悟空以及懒惰乐观主义者、天蓬元帅猪悟能起,踏上新征程。然而,路之上,悟净那自言自语老毛病并未完全改掉。他嘟囔道:
“真是奇怪。总觉得心里不怎踏实啊。不再勉强寻找不懂之事答案,难道就等于懂吗?这事情怎这暧昧呢?这转变得也太不彻底吧!呵呵,真是难以接受啊。总而言之,所幸是,自己不像以前那地苦恼……”
[1]星宿名,即心宿二。“大火向西流”就是指进入秋季。
[2]其实这是《西游记》中孙悟空师父、须菩提祖师所居之洞同名,全称是“灵台山方寸斜月三星洞”。
[3]在中国古代,沙虹是虾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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