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蜜蜂。她不记得她还为其他事儿哭过。同她杂乱无章生活相比,姐姐生活似乎是条笔直碎石路。她很少去拜访她,只记得她身穿运动服、头戴发带样子——她喜欢长跑和野外求生,乐此不疲。
她冲个澡,煮咖啡,坐在露台台阶上,再次望向湖面。水波吸引着人目光,不过也没什值得特别关注地方,于是她思绪不断滑向过去。过去几个月里,她直在想,蕾娜塔生活中有什转折点、发生变化标志和首次想到要变形原因?是因为神经衰弱,还是她所有亲近之人都不知道件事,抑或是次经历?这是什时候发生?她迷失在细碎回忆中,过去画面在她眼前交替闪过。这原因也许就像灰尘样:单个粒子是看不见,但是众多粒子汇集就必然产生尘雾。她想起个画面:她们站在镜子前,边把连衣裙掀到臀部,边比较她们腿。她满意地发现自己腿比姐姐更长,苗条而匀称。蕾娜塔同意她看法。然后她们俩在沙发上跳来跳去,只穿着内裤。第二个画面:她们在学校操场上和其他女孩赛跑,六十米短跑。蕾娜塔没有像其他所有人那样停在终点线,而是绕着整个操场跑圈。第三个画面:她们在海边玩,互相把对方埋在沙子里。蕾娜塔在沙子里躺几乎天都不想出来,只有呼吸时能看到沙子上有轻微变化。结果到晚上,她发现自己脸都被太阳晒伤。
究竟是哪个时刻,可以解释现在发生事?那定有个开始,个变化种子,个起点,个想法,件伤害到她事情,或者因为读某本书、听某首歌曲之后产生变化。她们相互给对方发送过成千上万首歌曲,尽管知道没有时间把它们都听完。所有事情,琐碎场景,在脑海中掠过。父亲曾说,蕾娜塔出生时哭好长时间,哭得嗓子都发炎。
确定菜单时候,是个和善男子接待她。他年纪很难判断,漂亮砖红色皮肤和白衣服形成强烈对比。他得给她推荐几道小吃。做这件事时候他心情不错,仿佛在帮她准备结婚前单身派对。这种好心情让她不悦。
“这得是葬礼后吃那种菜。”她不怀好意地说,带着种愉悦满足。
他热情地看着她,可她觉得那目光带着几分同情。
“葬礼餐,婚礼……食物总是令人高兴。”
五颜六色糕点又大又圆,按照不同颜色放在不同托盘上,好像个个装油漆盒子。她被这种丰富打动,手指来回移动,想要在粉红和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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