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是他唯依靠。
“什样不幸能与不幸相比!”他愤怒地喊道,“多孤立啊:”
“这可能吗!”这个人真可怜,自语道,“这可能吗,在倒霉时候竟连个可以讨个主意朋友也没有?理智混乱,感觉到!啊!法尔考兹!啊!杜克罗斯,”他喊道,不胜酸楚,“这是两个儿时朋友名字,他在八四年飞黄腾达以后疏远他们。他们不是贵族,他就想改变自童年起直存在于他们之间那种平等气氛。
两个人中,法尔考兹是个既有才智又有勇气人,在维里埃做纸张生意,曾经从省城买来印刷机,办份报纸。圣会决心让他破产,于是报纸被查封,印刷许可被吊销。在这种哀苦无告情况下,他十年来第次试着给德·莱纳先生写封信。维里埃市长认为应该像古罗马人那样回答他:“倘蒙国王大臣屈尊垂询,将对他说:‘让外省所有印刷厂主破产,无须怜悯,让国家垄断印刷业,如烟草专卖样。’”这封给位亲密朋友信,当时博得维里埃全城赞赏,德·莱纳先生还记得那里面字句,想起来真让他胆战心惊。“以当时地位,财产和荣誉,谁料想有天会后悔写这封信呢?”在这种会儿对自己会儿对别人狂怒中,他度过个可怕夜晚,他竟没有想到侦察下妻子,真是万幸。
“习惯路易丝,”他心里说,“事她都知道;假使明天能再结婚,还找不到能顶替她人呢。”于是,他想到他妻子是清白。不禁得意起来;这种看法使他觉得不必大动肝火,他因此平静多;“有多少女人遭人诬陷啊!”
“什!”他突然喊起来,脚步抽搐地走几步,“能像无耻之徒、像叫花子那样容忍她和她情夫取笑吗?难道应该让维里埃全城对懦弱议论纷纷吗?人们对夏米埃(这是当地个尽人皆知受骗丈夫)什话没有说过啊?提到他名字,谁嘴上不带着笑?他是个好律师,可谁说过他口才?啊!夏米埃!那个夏米埃·德·贝尔纳,人们就是这样用个蒙受耻辱人名字来称呼他。”
“感谢上天”,德·莱纳先生有时又说,“没有女儿,要惩罚这位母亲方式丝毫不会妨害儿子们前程;可以当场捉住那个小乡下佬和妻子,把两个人统统杀死;这样话,事情悲惨也许会消除事情可笑。”这个念头很是称心,他便想到种种细节。“刑法在边,无论发生什事,们圣会和陪审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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