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蜥蜴。”
“不,不,是问你打算或者希望做什。”“抽支烟,要是你允许话。”“你真气人!反对抽烟,只有在你让画下你情况下,才能允许你抽。需要个人体模型。”“万分乐意。你要画什——全身还是四分之三?头还是脚?倒想敬提建议,采用横卧姿势,然后画上你,把它叫做-Dolceaearniente。”“就这样呆着,想睡就睡罢。可要努力工作,”艾美精力充沛地说。
“正中下怀!”劳里带着心满意足神态靠在个高坛子上。
“要是乔现在看到你,她会怎说?”艾美不耐烦地说。她想通过提及她精力更加旺盛姐姐大名,使他振作起来。
“老调子:-走开,特迪,忙着呢!-"他边说边笑着,但是笑声不自然,道阴影掠过他脸庞,因为说出那个名字触及他那还未愈合伤口。那语调和阴影都打动艾美,她以前听过也见过。现在她抬头看着他,及时捕捉到劳里脸上种新表情——种不容置疑酸楚表情,充满痛苦、不满与悔恨。她还没来得及研究,它便消失,那种无精打采表情重又恢复
家里她常佩戴从温室采来那种红玫瑰,而意大利人放置死者手中正是艾美给他那种白玫瑰,这种白玫瑰从不见于新娘花环上。有好会儿,他想着这个预兆是乔还是他自己。可是转瞬间,他美国人常识占多愁善感心绪上风。他开怀大笑,这种笑声从他来后艾美就没有听到过。
“这是个好建议,你最好接受以保全你手指,”艾美说。
她以为是她话逗乐他。
“谢谢,会接受,”他开玩笑地回答。几个月后,他果然认真地接受她建议。
“劳里,你什时候到你爷爷那儿去?”过会儿,她坐到张粗木椅上问道。
“很快就去。”
“前三个星期里,你这样说十几遍。”“敢说,简短回答省掉麻烦。““他盼着你,你真该去。”“好个好客人儿!知道。”“那你为什不去呢?”“出乎本性堕落,想。”“你是说出乎本性懒惰。这真可怕!”艾美看上去严厉。
“并不像看上去那糟糕。要是去只会烦他,所以,不妨呆下来再烦你些时候,你能更好地忍受,想这样也非常合你胃口。”劳里准备靠在扶栏宽大壁架上。
艾美摇摇头,带着听任他神气打开速写簿,但是,她打定主意,要训导"那个男孩"。会儿她又开口。
“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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