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足以令她满意的东西:脸颊非常瘦削,双手似乎太虚弱了,甚至拿不住她们搜来的粉红色小贝壳。当时,她异常痛苦地想到,贝思正慢慢地离她而去。她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所拥有的最亲爱的宝贝。有一会儿,她的眼睛潮湿了,看不见东西了。待眼睛再能看清楚时,贝思正抬头看着她。贝思的目光那样温柔,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乔,亲爱的,很高兴你知道了,我试图告诉你,可是我不能。”没有回答。姐妹俩只是脸贴着脸,甚至没有眼泪,因为,受到最深的感动时,乔是不会哭的。当时,乔成了弱者,贝思试着安慰她,支撑她。贝思双手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安慰的话。
“我已经知道很长时间了,亲爱的。现在我已习惯,想起这件事,或者忍受它已不是难做的事了。你也试着这样,别为我烦恼了。这样最好,真的最好。”“秋天里是这件事让你那样不开心吗,贝思?你不会是那时就有感觉,并且独自承受了这么长时间吧,对吗?”乔问,她不愿看到也不愿说那样最好,但知道了贝思的烦恼没有劳里的份,她心里感到高兴。
“是的,那时我放弃了希望,但却不愿承认。我试想那是一种病态的想象,不愿用它去烦扰任何人。当我看到你们都那么健康、强壮,充满了幸福的向往时,我感到我根本不可能像你们那样,真是难过。当时,我很悲哀,乔。”“哦,贝思,你那时没告诉我,没让我安慰你、帮助你!
你怎么能把我排除在外,独自承受这一切呢?”乔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的责备。贝思试着向健康、爱情、生命道别时,试着那样愉快地接受她的不幸时,内心肯定经过一番斗争。而这种斗争是独个儿进行的,想到这里,乔的心都痛了。
“也许我那样做不对,可是,我是想做对的。我不能确定,对谁也没说什么,我希望我想错了。可那时我要是吓坏你们大家,我就太自私了。妈妈那样牵挂着梅格,艾美出门在外,你和劳里那么幸福——至少,我那时是这样认为的。”“可我还以为你在爱着劳里呢,贝思。我离开了是因为我不能爱他,”乔叫着,高兴地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贝思听了这话大为惊奇,乔尽管痛苦还是不由地笑了起来,她轻轻地接着说:“那么你不爱他,宝贝?我担心你爱他,想象着你那可怜的小小心灵那段时间里承受着失恋的痛苦。”“哎唷,乔,他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能那样?”贝思像孩子般地天真。”我的确深爱着他,他对我那么好,我怎能不爱他呢?但是,他除了做我的哥哥,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