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乐趣。听听这种谈话的评断,我们可以想像出艾美的痛苦。
“她马骑得特棒——谁教她的?”
“没人教。她过去常在安在一棵树上的旧马鞍上练习上马、握缰、骑马。现在,她什么都敢骑,她不知道什么叫害怕。马夫给她马骑,要价便宜,因为她把马驯得服服贴贴,让女士骑没问题。她骑马的热情太大,我常对她说,假如她做别的事不成,可以当个驯马师来谋生。”听到这种糟糕的话,艾美很难克制住自己了,因为,这种话给人留下她是荡妇的印象,而这又是她特别讨厌的。可是,她能怎么办呢?老太太故事刚说了一半。就在故事还远远没结束的时候,乔又开始了,讲出更可笑的秘密,出现了更可怕的错。
“是的,艾美那天真是倒霉,所有的好马都不在,留下来三匹,一匹跛,一匹瞎,还有一匹太顽劣,往它嘴里塞泥它才走。游园会用这种马不错,是不是?”“她选了哪一匹呢?”一个先生笑着问,他喜欢这个话题。
“一匹也没眩她听说河对面农家有一匹好马,又精神又漂亮,虽然还没有女士骑过它,艾美决定一试。那场斗争真是悲壮,没人给马上鞍,她自己上。我的天哪!她竟然带着马划过了河,给马上鞍,来到谷仓,使老头大大吃了一惊。”“她骑那马了吗?”“当然。她玩得非常开心。我还以为她会给弄得残缺不全地送回来呢。可是她完全制服了那马,成了游园会的中心人物。”“嗯,那真叫有胆量!”小兰姆先生赞许地瞥了一眼艾美,奇怪她妈妈说些什么,把那女孩羞得满脸通红,浑身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谈话突然转了向,谈到衣服问题,艾美的脸更红了,也更不自在了。一个年轻女士询问乔,她去野餐时戴的那顶淡褐色帽子是在哪里买的。傻乎乎的乔不提两年前买帽子的地方,而是毫无必要地坦诚相告:“噢,是艾美涂上去的。买不到那些柔和颜色的,所以我们想要什么颜色就涂什么颜色。有一个懂艺术的妹妹是个很大的安慰。”“这主意真是新奇!”兰姆小姐叫起来,她发现乔很有趣。
“和她做的别的伟绩相比,这算不了什么。没有这孩子干不了的事。瞧,她想要双蓝靴子参加萨莉的舞会,她就把她那双泥乎乎的白靴子涂成最可爱的天蓝色,看上去真像缎子做的,”乔带着对妹妹成就的自豪感补充道,这激怒了艾美,她恨不能用名片盒砸她才解气。
“前些日子,我们读了你写的一个故事,非常喜欢,”兰姆大小姐说道,她想恭维文学女士。必须承认,当时这位文学女士看上去一点也没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