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态度之前,金融厅态度又如何呢?”半泽深感荒唐,回答道,“他们甚至拿出未经证实信用情报,并且经常对行提出资料进行负面曲解。他们开始目就是要把伊势岛分类,所有切不过是走走过场。审查开始之前,他们就针对伊势岛饭店做负面评价,这明显有问题。那名审查官不过是打着金融行政名号,故意欺负银行罢。”
“你真是让大开眼界。”岸川眼睛瞪成三角形,他唾沫横飞地说道,“对方可是金融厅啊,你觉得你这借口有用吗?”
银行董事们大多是这副德行,在这个僵化组织待久,渐渐地忘记怎正确思考,岸川就是活生生例子。半泽领悟到,这帮家伙脑中只存在谁地位比较尊贵这种简单构图。在行内时专横跋扈,以社会精英自居,可旦遇到比自己位高权重人物,便立马放弃自尊,极尽奉承之能事。
“就是因为您这种态度,那名审查官才会越来越过分。”半泽冷淡地说,“请您转告大和田常务,如果态度造成不良影响,当然会承担责任。上回也是这说。”
“你好大口气。”岸川语气中满是轻蔑,“开除你个人有什用?对银行点意义都没有。你认为凭你
变成现实。
半泽进入部长室后,岸川迈着缓慢步子从窗户旁走过来。他烦躁地吐口气,比平时更装腔作势,令人作呕。
“你到底想干什?”岸川第句话就是不分青红皂白责问,“听说昨天和金融厅面谈时候,你发表不恰当言论。今天早上,金融厅那边还向董事长提出严重警告。”
“严重警告?”半泽不禁哑然失笑,“警告内容是什?”
“警告作为负责人次长表现出不配合态度。说就是你,半泽。”
“并非有意表现出那种态度,只是为纠正对方错误——”
“不许找借口!”
岸川粗鲁地打断半泽,他看向半泽面孔显得异常愤怒。凑巧是,岸川刚好就是“团块世代”,半泽脑海中不由得闪过渡真利批判。他强行把自己思绪拉回来,言不发地盯着岸川。
“大和田常务也很生气。因为名次长不恰当态度导致金融厅对银行整体印象恶化,简直岂有此理。不少人都说要研究对你处分。”
虽然岸川刻意没说得十分明白,但这必然是大和田指示。大和田想利用这次审查把半泽驱逐出银行。京桥支行贝濑应该已经向大和田汇报书面报告事,半泽早就成他们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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